他们只是用自己脑中的知识，切实执行我的命令而已，但他们本并不是军人。”

    茶仙：“你把姜筠送到我面前，又引导我朝着军事方面去思考，其实是想让我忽视这药真正的可怕之吧……假如你达像这样的命令，比如‘装作没有被控制，像往常一样生活’，那么，你就得到了一名完的棋，可以在任何时候被启用，而在被你唤醒前，被控制者没有任何破绽，他们只是用原本的记忆和，‘像平常一样’活着，潜伏着……只要药不失效，一直到死都是这状态。”

    “呵呵……你果然有步啊。”天一笑。

    “你用这语气来赞扬我，未免显得太狂妄了。”茶仙：“我可是一直很尊重对手的。”

    天一：“好吧，我歉。不过你也别急着光火，因为我还有一件会令你发怒的，却同时能令你安心的事要告诉你。”他笑：“77型也不是完全没有副作用。”

    茶仙听到此，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到了姜筠上。

    天一接着：“量产后制造潜伏的间谍大军应该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你前的这个实验品，已经成了个哑。我也不知是多久以后产生的效果，反正我是这次派她来前才发现的。我试过命令她说话，但她一个音也发不来。我也让某位非常优秀的医生检查了她的声带，可没查什么病变来，我只能认为是药让她的神经系统某分受损，导致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茶仙看着姜筠，沉默了几秒，控制了一自己的怒火，语气不变地回：“原来如此，既然有这副作用，那我确实放心不少。”他随即就转移了话题：“说说正事吧……你会让她送手机来，说明你也看到新闻了。”

    “嗯，呵呵……看了。”天一的声音听上去比刚才还兴：“我的条件是，让你的三皇兄‘退王位继承人的竞争行列’，你倒是得彻底，不但完成了，而且还是永久的。

    哎……你还真是心狠手辣啊，以你的能耐，设个局，让他陷阱，在政治上击垮他，应该也不算很难吧？没想到，你却让他变了死人，那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呢……”

    茶仙听着对方戏谑的语气，回答时依然沉静如：“我的法和你设想中的不同，让你有些心虚是吗？”

    电话对面，竟忽然鸦雀无声。

    茶仙又：“你认为……我真的心怀着仁慈、公正和秩序吗？也许我是在表演呢？”

    天一再次说话了，伴随病态的、琐碎的笑声，以及一透漏着兴奋的语气：“从你还是一个孩的时候起，持续了整个人生的一场表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