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看看他的表会是怎样的。”

    伏月没理这话，而是说：“你就是镜脸？”

    “我是即将接收你能力的神祇。”镜脸一边回答，一边化，与镜面中涌的黑合一，化为了黑蛇的状态：“凡人，你就认命吧，你那能力本就是我迟早要获取的，现在不过是提前迎接你的命运罢了。”

    伏月知一战在所难免，逃恐怕是很难了。她虽没有把握，却也绝不会坐以待毙。

    但她还没动手，就听到了另一个人的说话声。

    那是个熟悉的声音，她也说不清，听到时心里涌上的觉是厌恶还是怀念。

    “我就知，创世纪也杀不了你。”天一从一个转角走了来，“不过你的伤势看起来相当严重，呵呵……基已残，要想彻底恢复，仅仅费些时日是不够的。”他看着萨麦尔：“所以你提前了计划，来吞这个‘迟早’要吞的猎。一旦获取了她的能力，你非但可以复原，还能获得永恒的生命。”

    萨麦尔弓起蛇，如动遇见天敌般戒备着，与面对其他对手时判若两人：“嘶……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因为我一直在跟踪她了，她在哪座城市，我就在哪儿，书店就在这附近，抬脚就到。”天一很随意地回：“萨麦尔，你能想到的事，我自然早就想到了，你说我怎么可能让你获得她的能力？”

    “你跟踪我？”伏月忽然用质问的语气对天一。

    “喂，我刚才那句话很诶，你就听到跟踪这俩字儿吗？”天一问。

    “看来你屠完城以后很闲啊。”伏月没好气地回。

    没想到天一用理所当然的吻回了一句：“我怎么可能等到那时候才开始追踪？你这事儿可比天都什么的重要多了，从你离开潜艇起我就保持着心之书的监视网。三月中旬枪匠的追踪完成了，我才算气儿。”

    “什！么！”伏月听到“追踪”这三个字，本能地就去搜索上衣和的袋。

    这事儿天一策划已久，在天都时，枪匠将书店传送走之前，他还不忘嘱咐了一句“我们离开后，你把书店移动回去，然后就可以着手我事先拜托你的‘那个装置’了，不用考虑我们怎么撤退的问题”。足可见在天一心目中，还真是这件事的优先级比较。

    “别瞎翻了。”天一颇为得意地说：“装在你的一颗臼齿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