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她手指带来的，宋陌气急败坏地吼。此时此刻，他算是信了这个弟真的是单纯到连男女都分辨不清。正常人家怎么会教这样傻的人？想到她伺候人时一举一动都那么熟练，宋陌隐约有了猜测。他抓过被，一边挣扎起一边裹住她，搂她不让她动，平复片刻，转：“小五，师父不走，但你要告诉我，是谁告诉你你是男人的。”

    唐在他写字：师父，你看我面被人割掉了，这么扁，怎么不是男人？

    她的羞涩

    “什么书？”宋陌忍怒气，言问。

    师父，路上我听说你要收弟，想着自己还是有一技之才好，就来投奔你了。因为怕遭你嫌弃，我没告诉你我的来历，师父，你别生小五的气行吗？小五这么大，只有师父给我夹过菜，只有师父对我最好，那天你去安我，小五就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孝敬师父。

    他心疼还来不及！

    唐仰起，用语问他：师父，我真的是女人？

    都是男人喜男人的书。刚开始我什么都不懂，也没有见过外人，以为这样就是正常的。后来有天，主人带了一个男人过来，让男人示范如何行房，还要在我们之中选一个人合他。师父，你别急，男人没有选我，他嫌我小，选了一个个的同伴，然后，那个同伴惨叫着死了，后面都是血。

    唐，见男人不看自己，她低在他写：师父，这可怎么办啊，以前我以为自己是男的，所以贴伺候师父沐浴，可现在……

    宋陌怎么会生她的气？

宋陌慌闭上睛，“小五，穿好衣裳！”

    “谁告诉你你是男人的！”

    唐继续写。

    宋陌掉她脸上残留的泪，“是，小五是姑娘。”

    宋陌一即退，别开，红着脸解释给她听：“你，那是因为小五以前没有吃饱过，现在你好好吃饭，师父再请郎中帮你调养，会，会恢复的。”

    师父，我骗了你，我不叫余五，我也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从记事起，我就被关在一个小屋里，周围都是跟我一般大的孩。关我们的是个老男人，也就是我们的主人。他说我们是被切了的男童，不男不女，所以面没有东西，上面慢慢会鼓来一，却没有女人那么大。主人对我们很坏，每天只给吃一顿饭，教我们读书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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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她，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抚这个又傻又可怜的小姑娘：“小五别哭了，师父不生气，师父只是替你难受，只恨没能早遇见你，救你脱离那地方。听话，别哭了，以后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再也不用害怕，知吗？”

    唐眨眨睛，拉住他手放到自己：那我这里为何这么小？

    她贴在男人背上，无声地哭了来。

    师父，那时我就怕了，拼命想逃离那个地方，可我不敢告诉别人。直到有一次主人将我送到一个陌生的房间，有个很好看的男人过来找我，我给他跪，求他放过我。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好说话，大概是看我可怜，他没有放我，却带我离开了那个地方。男人没有对我什么，说是想让我胖再让我伺候，我听不懂，糊里糊涂地跟着他。南时他突然病倒了，我，我就趁买药的时候带着他的银跑了……

    唐老实来，一边搭着，一边把早就想好的故事写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