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拉着他手放在自己，另一手探他前衣襟，在他写字：师父嫌弃小五这里太小吗？

    “不是，小五，不是，是你人还太小，师父，怕疼你。”

    宋陌息着解释，想要收回手。唐握他不放，告诉他她不怕疼。

    “小五，别不懂事，听师父的。”宋陌在汹涌的.望里苦苦挣扎。

    见他这样，唐不再试图用言语劝服他。她翻坐起来，抓住男人右手放到前，张嘴住一手指，轻轻着，一边悄悄脱了自己的。只要看着这个男人，只要想到跟他一起翻云覆雨，她上已经了，了。

    “小五……”宋陌声音都颤了起来，脑海里不停告诉自己应该上退开，可她饱满的，.的，还有那让他难受又让他渴求更多的，都让他定住了，无法行动，只能勉求她先放开，“小五，别这样，师父快，忍不住了。”

    唐不用他忍。她往后靠在里的床板上，双曲起张开，握着他修手指，毫无预兆地送了去。他震惊要退，她握他，夹他，慢慢往里着他。她无法说话，但她还能发鼻音，妩媚的，撩人的，哀求的，随着他手指在浅的来来回回，轻重变化。

    不知何时起，她松开手，他的手指却还在动着。

    宋陌睁开睛，看见他的小五双汪汪地望着他，红微微张开，似是在说着什么。

    他一边不自禁地动着，一边盯着她分辨，直到，他终于看清了。

    师父，我好舒服，你再去些。

    所有理智所有顾虑瞬间崩塌，宋陌向前贴近她，左手到她往上托了她，整个几乎覆在她着的躯上，低看她，“是这样吗？”手指不再只一节指端，他如她所愿往里送去，碰到一层无法描绘的阻隔。宋陌顿住，望着她的睛问她，唐毫不躲闪地回视他，，于是男人不再犹豫，整手指全没。

    有疼，但跟被他那里冒然来的疼相比，完全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