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那咱们呢？大哥，咱们以后，真的就只是大伯和弟妹了？”唐贴到他，声音哀婉。

    宋陌一僵，他明白她的意思，但他真的不到，“海棠，我喜你已经犯了大错，以后，我依然喜你，但我真的无法再承诺你别的。那样，实在对不起二弟，海棠，你懂吗？”

    “我懂。”

    唐慢慢离开他怀抱，抬面对他，脸有些为难，很快又定来，边泪边哀求：“大哥，我懂，我会好好替二爷守寡，不让你难。只是，大哥，一个人的日太寂寞，大哥，我，我求你，求你给我一个孩，行吗？”

    孩？

    宋陌脸一白，震惊地看着她。

    唐握住他手，神凄婉：“大哥，你别生气，你先听我解释，我不是为了男女之才求你的。你忍心宋家无后，我却不忍心。我，我只求大哥今晚要我一回，若上天怜我让我一举得，孩就说是二爷的，这样二爷有后宋家有后，我半辈也有人陪，不用孤老。如果没能受，说明我没有那个命，我也不会再纠缠大哥，不会再拿这事为难你。大哥，海棠求你了，就今晚一次，给我个念想，行吗？”

    宋陌往回缩手，痛苦地别开：“不行，海棠，我办不到，我不能……”

    唐捂着嘴哭，“就当是为了宋家，为了我，你都不肯吗？”

    宋陌闭上睛，刚要说话，突然听她站了起来，转就朝墙撞了过去。宋陌大惊，想也不想便扑上去，险险抱住她，两人一起摔在地上。

    “海棠，你这是什么，你想让我后悔死吗！”他起，想扶她起来。

    唐哭着踢他：“你走，你还我什么！你不肯给我孩，与其一辈只能远远看着你一辈孤老，我宁可现在就死！你放开我！”

    “海棠！”

    宋陌狠狠抱住她，埋在她散开的发里哑声哀求：“海棠，换一样，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二弟因他们而死，他怎么能再要她！

    唐乖乖由他抱着，声音呆板：“我最想跟你结为夫妻相厮守，可我知那样太让你为难。我还想为你为宋家为我自己生个孩，可你不给我。大哥，放开我，让我去吧，这样活着，真的太苦。”

    “海棠……”仿佛怕她真的消失一样，宋陌抱得她越发，“海棠，别说死，别说死行吗？”他已经没了唯一的亲人，不能再失去她了。她死了，他在这世上仅存的牵挂就没了，她想让他也跟着她死吗？他不怕死，却舍不得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