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一阵发麻。

    虞思雨与常雅芙转，瞥见站在河堤上，神莫测的老太太，也双双惨白了面。

    “老太君，这，这……”靖国公夫人酝酿了满肚夸赞自己女儿的话，却半个字都吐不。虞襄方才那些指责真是句句诛心啊！什么叫还未过门就磋磨小姑？什么叫无无义，指望不上？老太太一听眉就竖了，若不是河堤狭窄行走不便，早冲去了。可她没冲去，太与永乐侯却先一步赶到，事态反而更严重。

    这都是撞了哪门邪啊！靖国公夫人又气又急。

    “罢了，没甚好看的。”老太太冷笑一声，扭就走。

    第二十章

    虞襄趴伏在虞品言肩膀上眺望那些僵若木偶，面如土的闺秀，冲她们自得一笑，又故作伤心的埋哥哥颈窝，随即想起小球儿的真实份，不免乍。

    那装满宝石的荷包递过来的时候，虞襄就知对方的绝对不简单。可放整个熙和园，谁的又简单得了，故而她并未思。万万没想到啊，随只带着一个老嬷嬷，穿简单又朴素的球儿会是当朝九公主。被帝后与太保护的滴不漏的九公主！

    球儿音近九儿，再加上那圆的型，这昵称取的太贴切了。

    她转脸朝前方行走的兄妹二人看去，却见小球儿还在一一的哽咽，样十分可怜。这孩刚才真以为自己要投河，被吓住了吧？

    虞襄心微微升起几丝愧疚。

    虞品言错以为她在害怕，轻拍她脊背安抚，“别怕，哥哥在呢，谁也欺负不了你。”

    “哥哥，我会不会给你惹了麻烦？她父亲是裕亲王。”这可是个‘好爹在手，天我有’的时代。

    裕亲王，固守西北封地拒不回京，皇上连三次诏书都置之不理，司昭之心路人皆知。不一年半载，皇上便要向他动刀，而他留在京中的原与嫡女早成了弃，今后也不知怎么个死法。

    虞品言不见底的眸悄然泻一丝戾气，妹妹脑袋低语，“无碍，我永乐侯府不怕得罪他裕亲王府。”

    虞襄心满意足的笑了。

    凤栖阁，皇后端坐在主位，太妃陪同客座，看见噎噎的小球儿，双双站起去迎。

    虞襄没法行礼，只得了个揖，神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