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女焦急的看着她。

    虞襄忍不住又笑开了，指着自己解释，“不用着急，你们公主大了，这儿有些胀痛。对了，往后千万可得把红油看牢了，抹在太还好，抹在那岂不遭罪？时辰还早，你们去我院里让人备给公主洗洗吧，她这会儿指不定多难受呢。”

    两名女恍然大悟，中沁笑意。原来是这么回事儿，难怪主最近决不让人伺候，回去告诉娘娘，她非得笑死不可。

    九公主拽衣领，脸涨得通红。

    将火辣辣的红油洗净，前的肤反而沁一丝丝凉意，在末夏初的季节倒也带来几分舒。九公主穿好亵衣，满足的叹一声。

    虞襄命桃红将自己十二三岁时穿的衣裳翻来，挑了几没穿过的铺开在床上，让九公主自己选。

    九公主咬着，这件提起来看看，那件翻一翻嗅一嗅，忙活了好半晌。

    “挑衣裳就挑衣裳，你闻什么？当是选糕不成？”虞襄将写好的两张信笺用荷包装好，给两名女。

    “好香，全都是你的味。”九公主笑嘻嘻的，将几件衣裳拂到一边，脸红红的开，“莲糕，还有没有别的衣裳？”

    “果然大了，竟知了，想当年吃的满嘴油渣都不带洗脸，直接就去书房上课。我要帮你你还不让，说是留着油渣顿吃。”忆起那些糗事，虞襄一时间笑得停不来。

    “那，那不是因为我用膳时粘了米粒，父皇见了也不让，说可以留着顿吃么。我当时才多大，自然信了。”九公主脸颊红的能滴血来，若是浇上一瓢，准能冒白烟。这些日，她像是忽然之间就大了，总对着铜镜自己的双，然而满脸愁容。

    然而她的愁苦没人能够理解，莫说笑得前仰后合的虞襄，就连两名女也都耸着肩膀忍笑意。

    虞襄笑够了，这才命人将自己的衣箱全打开，让她自己挑。

    九公主顾不上脸红了，在箱里挑挑拣拣，最终拿一淡紫的衣裙。虞襄定睛一看，却是一件抹曳地裙和一件百蝶穿的半透明罩衫，无论款式还是布料都十分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