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襄只穿着一件襦裙，一件轻薄罩衫，脚上的洁白罗袜早被她脱掉，十个小小圆圆泛着粉红彩的脚趾微微蜷着，看上去可透。

    因她膝盖骨之已完全麻木，故而一双玉足得比别人更为致小巧，轻轻握住，竟没有半个掌心大。虞品言一只手挲她白的脚背，一只手她圆的脚趾，颇有些不释手。够了，他将两只小脚并在一起，垂各亲了一。

    虞襄心里喜，偏偏嘴上不肯饶人，故作嗔怒，“若是我的能动，一准儿把你的大牙都踢掉，叫你再轻薄我！”

    虞品言沉声而笑，“这也叫轻薄？还早着呢。”

    虞襄襦裙里穿着一条鹅黄的灯笼，用绸带系了个蝴蝶结，看上去十分致可。虞品言边说边解开蝴蝶结，将一直推到她大，笑容渐渐淡了，眸里却似燃起两团火焰，亮的惊人。

    一年而已，妹妹又大许多，这双比他印象中的更为笔直修，也更为光如玉，摆放在绣着金山茶的被褥上，更衬得那白腻肤似化的羊脂，叫人想狠狠咬一，品尝那诱-人的滋味。

    一瞬间，虞品言几乎忘了如何去呼。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将药瓶里散发着青草香气的油倒在掌心搓匀，顺着妹妹的往一寸寸，到膝盖骨上的狰狞刀疤时，他脑海中再没有半旖旎心思，哑声问，“这里有觉吗？”

    “没觉。”虞襄摇，表淡然。

    他继续小，每一寸就问问有没有觉，换来的总是摇。终于到脚趾，他脸已十分沉，定，“襄儿别担心，哥哥一定把苦慧大师找回来给你治。”

    虞襄了两辈，早已经习惯了，况且这辈只是小麻木，还能自个儿翻自个儿坐起，因此很有些漫不经心，“找了五年都没找着，说不定苦慧大师在渡海的时候遇难了呢。”似乎意识到这话相当于诅咒，她连忙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

    虞品言倒了些油准备第二遍，语气中冒着几丝凉意，“他若是死了，那我就把朴神医绑来。他不是嘴吗？我三万三千六百酷刑全给他上一遍，看他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