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空悲极无泪的模样看着可怜，便轻声问。

    连问了几次，周晓才抬起来，默默地看着白发老。

    “周晓……”

    渔夫爹爹死了，周晓也没有必要再占着他女儿的份，也没必要假扮女儿讨他心了。估计现在渔夫爹爹已经见着他真正的女儿了吧……

    而她，从来不是周若，更不是周芷若……

    第2章 收养的方式不对

    改了名字，换了别，但这似乎阻挡不了命运的齿继续向前动。

    渔夫爹爹一直都只若儿若儿地唤周晓，对外也一律称小儿周若。为了怕陷，周晓也一直都没问渔夫爹爹自己真正的姓名，所以也是直到张三丰将她顺手救起才知自己穿了个了不起的人。

    对《倚天屠龙记》的记忆，更多是来自每年电视剧的改编播轰炸。周晓不知周芷若是什么时候峨嵋派的，但既然她遇见了张三丰，加上峨嵋派和武当派的友好关系，很大程度上是和张三丰有关，怕是他托付给灭绝师太收为徒弟教养之。

    常遇连累周晓失去渔夫爹爹，张三丰怜悯周晓孤苦伶仃，两个大人也就完全不考虑小孩的意见，直接将周晓带走了，都没问人家周晓愿不愿意跟他们走。尽周晓这个伪小孩心里面是不得赖上张三丰的，她也只能赖上张三丰才能在这世中有一条比较明朗的活路。

    因为弱小，所以娘亲被人抢去而无力反抗。因为弱小，所以小芷若淹死在江底。更因为弱小，渔夫爹爹死于非命。弱，在古代尤其明显。

    周晓知现在的自己没办法靠着一副10岁不到的躯独自生存，所以她才要抓手中的机会跟着他们走。

    当然，一路上还有重伤不愈的张无忌小朋友。

    张三丰要照顾张无忌，常遇上也带伤，老船公靠了岸去买菜回来给大家饭，周晓很安静地跟着大人一起上桌吃饭，大人说什么，她就什么，乖巧得就像个安静的影。

    这老船公的饭菜和渔夫爹爹的风味很相似，不知是不是同一个地方来的？周晓扒着饭，慢慢咀嚼着中似是而非的味。

    “周晓？”常遇不由得声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