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确是私盐贩卖成风，贩私盐之事的确该大力稽察，警示民心。”

    “明祥，明瑞，你们说呢？”

    凤明祥，“儿臣以为苏幸只是一个特例，如果想彻清私盐，须用重典。”老爹都要砍人脑袋了，的确是要用重典了。微抬看父亲的脸，凤景乾却依然是无辨喜怒的莫测，只是一望凤明祥的试探的眸中，凤明祥心微颤，忙低去。

    凤明瑞冷脸，“若是官盐好买，人们何必冒着被治罪的危险去买私盐。如今盐课萧条，虽有私盐泛滥的原因。究其本，盐是大家都要吃的。一买一卖，差的无非是银。可见私盐的确是比官盐便宜太多。”

    凤景乾并未说话，光看向明湛。

    明湛搔了搔，“皇伯父，我不太懂这些盐的事儿。不过，我觉得倒不必死苏幸，押解京，一问他就知了。”

    后炮！

    朕砍人脑袋的话刚放去，你小又要将人押解京，你有话怎么不早说啊！你成心给朕找麻烦呢，是不是？

    凤景乾哼一声，“如此为害两淮盐课的败类，不死为何。”皇帝说话，就得一言九鼎，金玉言！朝令夕改，那成什么了。所以纵然是错，也只好一错到底了。

    何况苏幸死有余辜，凤景乾也不觉自己有错。

    明湛只好闭嘴了。

    明湛跟着凤景南回家。

    凤景南问明湛，“你觉得沈东舒如何？”

    “谨慎，溜溜的，就是不知他是站哪边儿的，听说盐商有钱的。”明湛找喝，他并不常来凤景南的书房，凤景南指了指临窗的几上的茶寮，明湛过去倒了两盏茶，喝一杯，另一杯递给凤景南，“怪年轻的。”

    “他是两淮大盐商沈家弟。”

    “商人不是不可以科举么？”

    凤景南垂眸看一手里的玉盏，，“他幼时在念书上便极有天资，他爹沈百万便将他过继给旁枝一读书人家，从而科举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