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怪怪

    “臭小，你嘴严些才好，别到去跟人讲，到时怨到朕上。”凤景乾见明湛吃的香甜，也用了一二，想到明湛的婚事，问，“阮家姑娘，你瞧过没？”

    “你不说我能明白？”明湛老实的问。

    “皇伯父你就好，您说他跟您还是亲兄弟呢，半儿不像。”明湛吧唧着吃了两块糕，抱怨，“真是受老罪了。”

    “又无兵战事，那些盐枭不过是些草莽，怎会抓不到人？这里的猫腻啊，想一想就能知。”凤景南有成竹一笑，“等着瞧吧，这还只是个开儿。你要多学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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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湛不喜跟凤景南打，时不时的便会挨骂，谁喜找骂挨哪，又不是小M。

    明湛听的明白，低声，“那皇伯父这是要有大动作了？”

    “皇伯父会不会跟你借银哪？”

    “吃饭比谁都多，白这么大脑袋，”凤景南斥，“学什么？跟着皇兄学怎么为君为主，跟着臣学怎么为臣为忠，再看看皇们，你就得知怎么当儿，笨！”

    “皇兄登基十五年了，先帝过逝时，银库里只有压库的五百万，办个丧事都。开始要封赏功臣，安抚勋贵，哪样不要银钱？”凤景南，“西北蛮族蠢蠢动，驻军几十万，每日销多少。再有，每年不是这里旱灾，就是那里洪，赈灾救济，哪个不要银钱？那会儿，都是盐商献来的银，皇兄得知他们的。还有，盐商每年往各王府勋贵家的孝敬也不是小数目。朝中便有数不清的人为盐商说话。”

    “行了行了，不就是挨了两句，也值当的拿来一说。”凤景乾翘着角，“叫你父王知你来说，回去又是一场气。”

    “学什么？你怎么有话不直说呢，还说让我学，我跟谁学啊？”明湛最恨别人话说一半，能急他个半死。胳膊肘撞撞凤景南，促着。

    凤景乾觉明湛有趣，忍住笑，劝他，“你父王就是那么个脾气，急，也是为了你好。”

    “云南的盐课有多少啊？”明湛将耳朵递过去，凤景南轻声对他讲了，叮嘱，“这你就知了吧。我看皇兄已经了决心。”

    跟凤景乾盘坐在炕上喝茶抱怨说，“有事好好说就是了，非得先骂一顿才痛快。上次还打了一顿，我才好些。”

    “没，女人还不都一个

屯积严重，盐课上没了银，朝廷就少了银，要赤字了，这事儿自然就来了。”

    凤景南啧啧两声，皱眉敲他大，骂，“真是个蠢货，这还用我说吗？”

    “瘤大了不得要人命，为什么不在先前徐徐图之？”

    “我猜着是。”凤景南，“如今朝廷正安稳，肃清盐政已是当务之急。”

    “盐价的事儿，所涉不仅是盐商，盐贩，更有盐政。”凤景南笑呷一茶，“盐政素来是朝廷第一差，要治这一块儿，就得把那个‘’字去掉，如此第一，盐商的成本降来，盐价才能降来。第二，盐价降了，再另用重典惩治私盐。如此，盐才能卖去，朝廷的盐课才能收的上来。”

    明湛皱皱鼻尖儿，刁一笑，“这话我只跟皇伯父说过，要是他知，那定是皇伯父走漏了风声，以后我再不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