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竹没好气的：“你只打架，到时没儿，我看你哭不哭。”

    平波轻笑：“族人啊，都是些恃凌弱的王八。我懂老倌为何想

    平波：“你没给饿过，自然不理解。”

    练大嫂也笑：“十五岁是小了，得再大两三岁才懂事呢。莫不是现在就圆房了？”

    第12章 真实

    “嗳？”

屋人都笑了，珊瑚笑着摆手：“天小老婆的，也没有你这般傻的！”

    珊瑚：“我一同去，劳练家婶婶照应我们婶婶一二。”

    雪雁好奇的：“婶婶家不是读书人么？”

    雪雁笑：“你怎么一天到晚惦记着吃？”

    平波嘿嘿直笑：“老倌才不厌我，老倌指着我门打架呢，你们等着瞧，看他怎生待我。”

    平波望着天空：“读书人值什么钱？若是秀才，还可与人保山赚银。我爹那样的，在大人家个蒙学先生，也无人尊师重，不过是半个工罢了。论起来我倒有法赚小钱，又有什么用？你可不知，我还会打络呢，集市上换几个铜板买素馒吃，还没咬两，就被人抢了。”

    练竹：“你小心些，仔细掉里。”

    练被逗的直乐，笑骂了练竹一句：“你给老倌讨小，也不寻个大些的，这么一团孩气，你当闺女养呢！”

    平波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才不圆房，他们说圆房痛死了，好，你千万叫老倌别来我屋里睡觉。”

    窦家的莲品甚好，甘甜香脆。雪雁拿着一方素帕，收集着平波挑来的莲心。莲心很苦，却可茶，小丫们上一包，或可彼此赠送人，或可卖到外开茶铺的族人家，淘换两个铜板的零。

    平波戳了戳边上半人的荷叶：“想吃荷叶饭了。”

    珊瑚与贝壳急急退。珊瑚心里暗暗：那平波看着大大咧咧，跑起来竟是飞快，再没有比她伶俐的了。

    平波摊手，她是真心话啊！在古代指着生个儿就能固，才是“没大”吧。她娘家可是死绝了的。见练竹笑的直捶枕，就知她心彻底好转，索扮作小孩儿：“我昨日就说要去采莲蓬玩，我且去挑些好的，晚间给煮汤喝。大娘大嫂与说话吧，我去去就来。”

    平波人已跑门外，隔着窗：“不怕，我好着呢。”

    哄堂大笑。

    平波嫌弃的：“我才不生，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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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波早带着雪雁上船，揪了个莲蓬来，躺在船舱，惬意嚼着，心：没事嘛挡着别人母女说悄悄话讨人嫌，她又不是傻。

    练不得人都走了，她们母女姑嫂好说私房，一叠声的应了：“都去玩吧，你们婶婶有我呢。”

    练竹还待说，珊瑚：“罢了罢了，她都已跑院，你再说她也听不见。”

    贝壳也：“就没见过这么野的，雪雁算稳重的，竟是半都不住。婶婶，我去荷池边看着，省的她真个掉去，这天落了，伤风了可不是玩的。”

    平波木着脸：“堂哥。”

    “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