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震撼，却是只用一招。窦向东看的大笑，踏院：“小霸王，你倒玩的新鲜。”

    陆观颐在一旁，忙过来见礼。窦向东没把她放在心上，随便答应了一声，又看向平波。

    窦向东是极喜平波的，故也跟着儿唤起了外号。虽觉平波想的简单了，可能把人训练到令行禁止，实属不易。外行看闹，行看门。窦向东自问手底很有些能人，行船又比陆地上更需要组织，却差着平波的人一丝说不清不明的风味。成大事者，皆擅于学习。便笑问：“你日常如何练的？”

    平波练的回了四个字：“奖惩分明。”

    窦向东笑：“小气！你休藏着掖着，告诉阿爷，阿爷再些人来陪你耍，如何？”

    平波岂好糊，：“就不告诉你。”

    窦向东：“你不告诉我，我亦不告诉你不足之。你这般练法，不得要领，倘或敌人从侧翼杀，你待如何？”

    平波笑嘻嘻的：“阿爷要不要试试？”

    窦向东逗着她：“怎么试？”

    平波：“我这些个人呢，半大孩，其中七个小姑娘，练不到两个月，阿爷喊三个人来，与他们较量一番，算公正吧？”

    窦向东：“三打一，你很有信心。”

    平波：“横竖是玩，输了难阿爷还要罚我？”

    窦向东笑：“你带着人白吃了两个月的米粮，练不好，我罚你又如何？”

    平波：“既有罚，那便有赏。我若赢了呢？”

    窦向东：“你既不，又不甚在意银钱，你想我赏你什么？”

    “我想上船看看。”平波调一句，“我们家的货船。最好能在次老倌门时，跟着走一趟。”说着解释，“我这般大，还没过州呢。”

    窦向东哭笑不得：“哪来这么野的丫！你知什么是跑船？你一个女儿家，还要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