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需要计划以后的事。”

    “嗯。”邵羽似乎并不在意，“我只是替他解释。你说不会让我知，但我自己看了来……而池文越依然以为我不清楚，所以在那次同恋的事发生之后，他借题发挥，让我误解你和他站在了一边，希望这几个月我对你的可以淡化一些。”

    “……”

    “所以你上辈并不算看错人。”

    “……你，”谢思清不知该有什么反应：“你还真是很敢啊。”

    邵羽笑了：“谢导……只要你可以活，继续你的梦想，我什么都能。”

    “所以，”谢思清不敢相信地问，“你……从拍广告第一天起，就知我是谢思清……？”

    “当然……”邵羽又笑了笑，“因为一切都是我的啊。”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能半都没表现来？！”

    “你忘了么？”

    “……？”

    “我是你一手带来的影帝啊。”

    “……”

    “这样说好像太托大了些……很多时候只是远离而已……怕不经意间会不该有的神。”

    “……”这就是他对自己冷淡的缘由……？

    邵羽一直在隐瞒着，让尧舜禹毁去合影，并且对钟扬说了谎……他不想让谢思清知真相，因为对于谢思清来说，这个事实未免太过沉重。

    “邵羽……你知你有多疯吗？为什么你得来这事？！”

    “嗯，知。”邵羽那边沉默了，问，“你要去报警吗？”

    ……报警？

    谢思清说：“我不知。”

    “嗯。”

    “你很怕？”

    “怕？没有。”邵羽回答，“既然决定杀人，就得好被查是真凶的准备，我没侥幸心理，就算是死刑我也愿意试。如果被发现了，我会一人承担，不会牵扯尧舜禹的，或者说，不会牵扯到你的。”

    谢思清喃喃地说，“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有病吧？是彻底疯了么？为了一个本不自己的人……”

    “……”

    “为了本不自己的人，理、生命、未来，全都不要了吗？”

    “……”

    谢思清觉得自己和他们本就不是一个星球的人：“难……难你们这一辈就是为了本不你们的人而活着的？”

    “这样听来有些可怜……不过似乎真是这样。”

    谢思清摇摇：“把我忘记好好生活难不可以吗？这样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本就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