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炭烧生蚝。”

    于冰显是惯这事的，听见于路吩咐，很快就去了。

    于路煎好了蚝烙，也不叫男人送了，自己端着送了过去，又去帮于冰拿东西，心里对男人却有那么微词，还说要来找工作呢，这么没，自己找不到地方，看见于冰去了，不会跟着去帮忙吗。于路回来的时候，自家摊上又坐了一桌人，他赶笑着问：“几位吃什么？”

    对方说：“一份蚝烙。三份炒粿条。”

    于路说：“好嘞，请稍等，上就来。”他赶回炉灶边，却发现那个男人已经在忙活了，于路就囧了，他就那么喜菜吗吗？

    男人垂着帘，一脸认真地在浇，那动作一气呵成，不多不少不薄不厚地洒满了整张粉饼。于路站在他边，他也无动于衷，舀了蚝仔铺上去，蚝仔一颗颗落在上，位置均匀齐整，就跟用尺比量来的一样，那力和手劲真够稳的，然后又将虾仁均匀地撒在蚝仔中间，煞是好看。

    于路冷看着他的动作，没声，男人完这一切，抬看着于路：“客人还要三份粿条。”

    于路走到另一锅旁开始炒粿条，注意力却一直在男人上，他到底要看看他能个什么来，得不好糟蹋了他的材料，就从他鼻孔里去！于路忿忿的想。

    男人依旧专心致志地煎着蚝烙，翻过来的时候，金黄的泽令于路都忍不住侧目，心说：看着倒是好看，但东西好不好吃跟外观没直接联系。刚蚝烙的人，因为控制不住火候，蚝很容易发腥，味相差甚远。

    男人终于将蚝烙盛在了盘里，形状和泽看着都比于路的略胜一筹。他是等锅之后再撒的香菜末，然后递到于路面前：“老板，尝尝吧。”

    蚝烙是客人要的，通常哪有试吃的理，但是于路信不过男人的手艺，便夹了一块来放嘴里，蚝烙一嘴，于路抬起睛看了一对方，未置好坏，只说：“行，送去吧。”等到男人离开之后，于路看着对方背影的神变得复杂起来，没想到这男人的厨艺居然这么好，平心而论，他的居然不比自己这个了这么多年的老手差，甚至要更好，而且还更少油腻。

    男人送了蚝烙回来，站在一旁看于路炒粿条，刚才的客人叫了起来：“老板，照刚才这样的，再来一份蚝烙。”

    于路应了一声：“上！”他看着男人，“再一份？”

    那人勾起嘴角，了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