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路嘿嘿讪笑了一声：“不知味怎么样，你尝尝看。”

    于冰还记得吃蚝烙的事，缠着于路：“阿伯，我还没吃蚝烙呢。”

    收摊的时候，于路不禁有些遗憾，自己和于冰还没有好好尝尝男人的手艺呢，只怕以后也没机会了。

    中午的蚝烙卖得非常快，虽然带的蚝仔比往常多，却比平时早了半个多小时卖完。这少不了男人的功劳。于路本来对三天赚一千块钱没什么希望的，到时候少不了要借钱来补上。如果照今天中午这样，三天纯利也许赚不到一千，但是收肯定超过了。

    于路将男人煎好的蚝烙送去给老主顾，对方看着盘里金黄的蚝烙：“今天看着跟平时不太一样啊，比你的好看。”

    于路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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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冰着手指说：“我想吃糖。”

    男人毫不客气，开了火，开始锅煎蚝烙，于路则停来仔细看他的动作，他放油不是淋上去的，而是刷上去的，均匀地在锅底抹上薄薄的一层，不多也不少，既不会让油多得收不了，也不会让油少得不够用，淋薯粉浆也是，一次就到位了，无需再用铲去摊平。一面煎好之后，那边的油正好用完，男人一手掀饼，另一手迅速地刷上猪油，使另一面够用，这样一来，油确实要少用不少，就避免了太过油腻。于路看着对方的动作，娴熟畅，手上稳稳当当，毫不滞涩，他绝对是个菜的手，否则怎么会这么厉害，自己了这么多年，都不见得能达到这个平。

    接来男人开始代替于路主厨，有熟悉的老主顾过来：“哟，阿路，今天怎么换人掌勺了？新请来的师傅？”

    于路彻底服了气：“阿叔你慢慢用，我去忙了。”

看看，这男人能招来多少回客。

    于路厚着脸问了一句：“比我的呢？”

    于路摸摸他的脑袋：“蚝烙卖完了，没有了，晚上阿伯给你。”

    老主顾顿了一，然后笑着开玩笑：“要是不好吃我不给钱啊。”

    于路动了小心思，要是派所找不到这人的来历，就把他带回来，反正也是个廉价劳动力，等他哪天想起来自己是谁了，给他一笔钱让他回去就是了。

    “说实话，这个外层焦脆得非常均匀，里面鲜，又没那么油腻，确实比你平时的要好吃。”老主顾笑着说。

    于路难得遂一次他的愿，给了他五钱，让他去买糖。于冰拿着钱天喜地去了。

    于路笑了一：“哪里请得起师傅，一个朋友来帮忙，阿叔，今天尝尝他的手艺？”他想看看老主顾的反应，到底是不是真是比自己的好吃那么多。

    于路说：“当然。”

    于路回到炉灶边，看着正在忙碌的男人，心说这两顿饭没给他白吃，确实是活了的。他虽然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事就是这样，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在厨艺上的造诣要比自己，或者说，这人的厨艺天赋比自己不少。

    老主顾抬看着于路：“阿路，想听实话？”

    男人看着于路，于路笑了一：“动手啊。”

    于路将自己的东西收了一，然后将车开到港。于冰一看就兴起来：“喔喔，

    对方拿着筷，夹了一块放嘴里，然后了：“好吃，好吃，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