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辛嵘连忙把写真放回原位置，大步回了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辛嵘有些失眠。

    他盯着的吊灯，睛眨也不眨地看了很久。

    还是没有睡意。

    窗帘并没有全拉上，清浅的月光从窗外透来，整个房间都笼罩在薄纱似的月中。

    辛嵘翻了个，从平躺变为侧躺。

    他的脸埋在枕里，掩在被里的手解开了睡的腰带，手往里探去。

    他的动作很轻，脊背用力弓着，可以清晰地看到凸-起的肩胛骨。

    月光掠过他的额、鼻梁，到他抿的嘴。他睛半闭，微微-息着，脊背渐渐多了一层薄汗。

    只是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无论他怎么努力，总是难以抵达最—峰。

    他咬着，手上动作加快，脑袋里糟糟的，一会儿是女人的胴-，一会儿是窗外的街景，一会儿又现了茶几上那本写真集。封面上的颜斐穿着白衬衣，前襟两粒扣敞开，冲着镜笑得天真无邪。

    辛嵘轻“啊”了一声。

    手上漉漉的，突如其来的-将他席卷，像是龙卷风过境。

    他睁大，有些呆滞地看着窗外的夜。

    这是第一次，快-大过痛意。

    **

    “辛总，时间到了。”

    辛嵘，合上前的笔记本：“走吧。”

    第一季度经营质量分析会，辛嵘主持，所有分公司都来申城参会。除了辛振，董事会也有其他东席。

    会上，有人提可以趁新疫苗卖得正好，及时采购设备和原料，扩大生产。

    理层大都同意，只有辛嵘提了反对意见。他认为工厂仓库存货量有限，盲目扩大生产，容易引发质量问题。而疫苗一旦现任何质量问题，对企业的影响将是致命的。

    “辛嵘，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我们的质检标准在业是最严的，担心这个，没有什么必要吧？”某位董事。

    “刘董，我不是说质检的问题。是扩大生产后，设备和原料要重新采购。据我所知，之前车间采购的那两台培养设备是德国的，一台的造价接近五千万，加上后期维护和保养，费至少在五千万以上。如果要扩大生产，必然要重新采购设备，需要的动资金不是个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