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之清把注意力从后移开：“我闻到味了。”

    声音明显沙哑，他才说了一句就又把嘴闭，漱后接过甜粥，着几样特小菜吃起来。

    没吃几，黎之清见尤川安静地在旁边看他，房没开大灯，只有床的台灯亮着，柔黄的光线投尤川底，给那双睛添了些意。

    他第一次见尤川时就通过他的睛联想到家里的拉布拉多，现在灯光一打，看着更像了，尤其是两人在一起的这几天，什么亲密的事都可以正大光明，不止是睛像，连粘人的属也得到了加。

    黎之清接着想到微博上的人给尤川贴上的“忠犬系男友”的标签，弯笑了。

    尤川看他笑了才松气，嘴角也不自觉地提起来。

    黎之清舀了一勺带银耳莲的喂给他：“尝尝？”

    尤川倾住，黎之清问他：“甜吗？”

    “嗯。”尤川咽去，顺势亲了亲他的角。

    黎之清眯了眯，正要亲回去，国歌嘹亮奏起，桌上手机响了。

    尤川拿过手机递给他，黎之清一看屏幕，是楼煜打来的。

    “你人呢？”对方开就问。

    他今天凑巧得空，跟司机一起在机场外面候着，结果半天没见人影来。

    黎之清喝着粥回答：“睡过了，误机了。”

    “你声音怎么回事？哪又病了？”黎之清小时候被了好几次病危通知，楼煜每回都差吓心脏病，一听他声音不对立张了。

    黎之清不好意思：“没有，就嗓哑了，哪都没病。”

    “肯定是着凉了，天冷了你注意。”楼煜跟老妈似的念叨起来，末了才就着他话往说，“那我给你重订张机票，中午的行吗？别又睡过了啊。”

    “早上的吧，我刚醒……”

    “现在才醒，你晚上还睡吗小祖宗？”

    黎之清没说话，他从昨晚睡到现在，还真不定能继续睡得着。

    他不回答楼煜也能懂他意思：“行吧，那你等登机了再睡。”接着嘱咐完几句作息问题才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