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密码。”他举起双手，看着他们装抢来钱的袋，“里面有很多钱，比这些多得多。”

    “放他走，求你们。”

    土库曼人应该是被说动了，其中一个去捡邵安的钱包，另一个从前台拿来纸笔，正要走过去让邵安写，一个红瞄准在他上。

    他们耽误了太时间，又不知是谁报了警，五六个红照咖啡馆，两个在陈亦心上。

    “不不不——”邵安喊，他要上前，躲在陈亦心后的土库曼人的枪又重重抵住陈亦心。

    “不、不——”邵安抓着自己发，看了看门外赶来的警察，冲持枪的人吼：“放他走！”

    “或者换我！”他指着自己，“我来换他！！陈亦心翻译给他听啊！用你换我（Take me），我人质！”

    陈亦心张合，没有说话。

    “！翻译给他听！”

    陈亦心看着前因绪激烈到额青暴起的人，他反而是最平静那一个，安宁到能听到自己平稳的呼，渐渐邵安的国骂声开始变大，还有“换我”，“Take me”，“不要伤害他”。

    那他伤害你了怎么办，陈亦心想，他听到自己的呼急促起来，他这才开始恐慌，他又看到那座未建成的别塔，塔里有他和邵安。

    “Take me。”邵安的声音平稳而有回音，他依旧指着自己，指尖碰到像鼓落在鼓面激起上面的细尘，一一，被光打照的细尘也跃起来，“不要伤害他。”

    陈亦心站在那里翻译，原本要说ége moi tre lui.（拿我换他），到嘴边的是Il m’aime。

    陈亦心开始不合地挣扎。

    咖啡馆外的法国警察也开始用大喇叭喊，那两个被红控制的已经举起手毫无缚之力，持枪的人带着陈亦心慢慢往后退，是想躲到狙击盲，红的窗就那么大，但他拿枪的手已经开始抖，再加上陈亦心的抵抗，移动很困难。

    就在他回看路的那个瞬间，邵安冲了过来。

    陈亦心弯腰，将后的人暴来。

    先是枪上膛的声音，然后是玻璃的破碎声，陈亦心条件反地想回，却被邵安捂住。

    “别看，别看——”邵安抱着他，颤抖的声音很轻，“没事了。”

    “我不想录供。”陈亦心死命往他怀里钻，“不去警局。”

    警察也冲了来将另外两人制服，反倒没顾上坐在地上的他们。

    “好，不去。”邵安把他抱的更，他会有办法。

    “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