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走到台：“怎么了？”

    “少了个。”陈亦心从板凳上来，“就只剩四个了。”

    台没多少东西，如果有落的话一就能看见，但地面上很净，并没有破碎的鸟。

    “可能那个有问题，鸟妈妈扔掉了。”邵安顿了顿，“止损。”

    这时候两只鸟都飞了回来。刚开始看到有人在旁他们还会盘旋好一阵，渐渐也知到陈亦心不会伤害它们，便每每都直接回巢。一只蹲在只容得一鸟的巢中，另一只蹲在鸟巢旁，更像是守护。

    陈亦心问：“你说它们晚上睡觉会不会也是这样？”他一笑， “那鸟爸爸好可怜，没有床可以睡。”

    邵安看着陈亦心柔和的侧脸，也看着他的神慢慢失焦，他发现陈亦心绝不是偶尔会这样神游，或许说这么多年来一直都这样。思维涣散开来后他要是不个声响，陈亦心能就这么神游小半天，而一回过神来又和那个朝气灵动的模样无衔接，问他都在想什么，陈亦心也会把还记得的告诉他，但那些思绪实在太散，陈亦心自己回过神来后都抓不住，邵安更是每个字都认得，组合起来就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

    但是邵安还是会契而不舍地问：“刚才想什么呢。”

    “你记不记得青鸾舞镜的故事？”陈亦心看着那两只缩着蹲坐的斑鸠，“你陪我看过电影的。”

    邵安记得那电影，那天他坐在放映室的大沙发上，陈亦心则是侧躺在上面，枕在他大上。他原本以为是什么武侠片，看了十几分钟山山后没忍住问陈亦心剧，陈亦心也说不上来，就说那你就当是看舒淇好了。

    但这片意境讲究，连向来艳丽的舒淇在镜都素的能看清脸上的雀斑。片中唯一一段算得上的台词就是从京师嫁到魏博的公主抚琴后给小聂隐娘讲青鸾舞镜的故事——

    罽宾国国王得一青鸾，三年不鸣，有人谓，鸾见同类则鸣，何不悬镜照之，青鸾见影悲鸣，对镜终宵舞镜而死。

    那天是邵安第一次看《刺客聂隐娘》，而陈亦心绝不是。他应该是受到邵安的心不在焉，所以用脸蹭邵安的。再后来他们就在沙发上了一次，结束后陈亦心光着被邵安抱在怀里。屏幕中的大的聂隐娘谈及娘娘教她抚琴，说青鸾舞镜，娘娘就是青鸾。

    陈亦心索吻，侧过不看光源，手往自己后面摸，是还想再来。聂隐娘也继续说，娘娘从京师嫁到魏博，没有同类。

    一个人，没有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