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会是一名恶。”

    薇奥莉塔心中一动。

    汉尼·莱克特这句话时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慨意味。有那么一瞬间薇奥莉塔甚至以为父亲要同自己坦诚相见了。然而并没有，坐在床边的汉尼只是握着女儿的一缕黑发，他静静地端详着她的面孔。

    “莉塔，”他开，“这幅模样可是你的本来面目？”

    “……不是，”薇奥莉塔怔了怔才意识到爸爸指的是什么，“有些像，但并不完全是。”

    “我知了。”

    转生为人类后，薇奥莉塔·莱克特的躯当然是完全意义上的人类躯。她的血之躯是由父母的基因组合形成的，所以汉尼才会说，“你的确是我的骨血。”

    父亲凝望着她的睛，有那么一瞬间薇奥莉塔觉得爸爸的神变了，几分难以捉摸的绪一闪而过，恍然间他似乎不是在看自己，而是透过自己在看另外的幽魂。

    “爸爸？”薇奥莉塔茫然地侧了侧。

    “没事，”汉尼·莱克特收回了目光，“莉塔，你有一双和你妈妈一模一样的睛。”

    哎？

    薇奥莉塔没料到爸爸会这么说，她困惑地看向他。从搬来纽约开始，爸爸提起妈妈的次数比往年加起来都要多。为什么？

    她心里隐隐有猜测，但薇奥莉塔摸不准。女孩沉默片刻，然后小心翼翼地开：“爸爸，当年妈妈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汉尼阖了阖睛。

    他再次站了起来，没有回答薇奥莉塔的问题。男人只是了：“你大了，也理应知当时的事，但现在不是时候，莉塔，你仍然需要休息。”

    薇奥莉塔确实还有累，机能的恢复需要时间，她能够坐起来了，这是好事，可还没到行动自如、和父亲谈天的地步。

    在爸爸的监督，薇奥莉塔乖乖喝完了，然后重新躺回到了床上。汉尼替女儿盖好了被单，然后替薇奥莉塔把挡住脸的碎发撩到耳后：“我想，等你次醒来，应该就可以自由行走了。”

    “那这是最后一次，”薇奥莉塔说，“最后一次睡觉啦。”

    她的语病总算是换来了汉尼的些许笑意，但父亲并没有纠正她。男人俯啊，在女儿的额落一吻。

    “睡吧，莉塔，”他说，“醒来后，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