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扬起了一抹狡猾的笑容。

    薇奥莉塔：“嗯。”

    但薇奥莉塔可不愿意。

    “你已经把灵魂卖给我了，就算后悔或者憎恨我也来不及啦。”

    自从公开份后，薇奥莉塔也懒得再隐瞒自己停留在人间的缘由。史夫·罗杰斯发了提问, 她便直接回答了：“他说在审判之后, 会尽力为我安排一份较为清闲的工作。”

    “如果你在意，”薇奥莉塔没有等史夫开，她挪开目光，自顾自地开，“那请你放心，即便我不留在人间也没关系。等你死后就会明白人类的寿命究竟是有多么短暂，在此分离并不意味着什么，不过是区区几十年而已。”

    史夫把钥匙丢给薇奥莉塔, 让她自行打开了门锁。踏铁栏杆的少女晃了晃钥匙，然后颇为讶异地侧了侧：“你没有手铐。”

    而站在邪恶对立面的国队也是如此。

    “……你是否真的在意这件事, 史夫？”薇奥莉塔轻声开。

    如果再来一回，薇奥莉塔觉得为了当时的战况，他还是会如此抉择。

    “要是自古以来的人类都像你这么脆，”少女叹一番，“那地狱的工作会变得容易许多。”

    人类的枷锁束缚不住她，要是薇奥莉塔想走，区区看守所的大门而已, 路西法·晨星能大摇大摆地走来, 薇奥莉塔自然也能如履平地般走去。

    “我想，”史夫语气平静，“如果你不想上法，也就不会在这里。”

    回应她的是青年意识蜷起的手指。

    她把钥匙还给史夫, 不等他开, 主动解释：“路西法过来只是为了我这段时间的工作, 和人间的事无关。”

    薇奥莉塔知, 史夫·罗杰斯永远、永远也不会为自己放弃底线。英雄的同样没有意义, 今日他可以将她亲手送上法, 明日若是有那个必要，他同样会送她步刑场。

    “因为我们的工作质已经变化了嘛。”

    薇奥莉塔勾起了嘴角。

    父亲着母亲, 但杀人犯的一文不值。汉尼·莱克特会因为着克拉丽丝·史达琳而放弃杀人吗？他没有——血债累累的灵魂不会因为他的人而停脚步。

    “你是否还会留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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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夫低了低：“之后的事？”

前最后一独的时间，你确定要在这况和我谈吗？”

    英雄注定要辜负真心，幸运的是恶没有心。

    他喜她, 薇奥莉塔知。要再一步, 说是她，她想史夫·罗杰斯也不会否认的。但薇奥莉塔不会因此就得意忘形了，她活得比人类久, 自然也谙人类的理。

    “……我想，自古以来的恶，也不像你一样会站在保护人类的一面。”

    薇奥莉塔伸手，她的指尖轻轻地落在史夫的手腕侧。青年的白衬衣和黑正装挡住了那一侧的肤，隔着布料，少女挲着他那留的法印记。

    第95章

    史夫一本正经地回应：“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不憎恨你。”

    这要是什么漫画，或者爆米片，待到一切结束之前，史夫·罗杰斯一定会碰到什么奇遇或者人，甚至是薇奥莉塔自己良心发现，替他解开这份卖灵魂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