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廖文瑞慢慢地回，居然看见窦玏里的泪光。

    “怎么回事。”窦玏知自己失态了，先一步抬手了泪，“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掉泪。”

    廖文瑞安静地望着他，很久没有言语。

    “谢谢。”

    廖文瑞心中的惊涛骇浪，他临时了改编，加了一些最近的心境，但是没想到，窦玏居然听懂了。

    渐渐稠的绪让两人都莫名地羞赧，尤其是廖文瑞，怎么坐都不自在。他清清嗓，想要转移话题：“你要不要……自己来试试，弹什么？”

    窦玏的睛还红着，他摇了摇：“我听着你弹就很好。”

    廖文瑞又试着把新编的曲弹了，听着觉得还行，满意地收了手。

    窦玏忽然说：“瑞哥，你想没想过，接名剑的乐？”

    这个想法确实已经在廖文瑞脑里转了两天，但是想归想，他现在没那么大的信心去接来一个电影。

    “如果你愿意，我就去和陈导说这件事……他不一定能找到比你更优秀的人。”

    廖文瑞心里有个声音说：就尝试一吧，不是要重新开始吗？

    “我一些样曲，先拿给陈导和监制听一听，如果他们满意，再说接来的事。”

    这对于窦玏来说是一个惊喜，他上联系了导演，商量起了合作。

    窦玏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开始赶通告，所以睡的早，起得也早。廖文瑞还没起床的时候，他好了早餐，留一张字条就悄悄地了门。

    新的一天，外面的雾霾一不见少，但早起奔波的人却很多。

    廖文瑞被井宴的电话吵醒，让他起来跑跑步健健，别把又睡回来。

    “从开始健到现在，你瘦了十斤！亲！这是里程碑式的步！”井宴那边的哭声震天，八成小娃娃闹着要喝，“午再来工作室，有新的工作安排。”

    廖文瑞拿起窦玏留的字条，看了一：

    又睡到中午了吧，桌上有早。

    廖文瑞嗤笑一声，把纸片折起来，当回远。

    午15:00

    窦玏穿着一禁系的西装，在镜前换了几个姿势。助理拿他的手机，帮他给几个啰嗦的投资人回消息。

    拍摄结束，有人拿着一件大衣过来给他披上。他接过助理送来的茶，低声说谢谢，然后打开了相册开始看廖文瑞的照片。

    今天限号行，廖文瑞坐在艾瑞斯的车后座，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的车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