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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凯瑟琳用孩童特有的清脆亢的声音叫：

    “凯瑟琳, 你还认得我？”黎清惊异地挑起眉。他在凯瑟琳一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帝国，基因跃迁之后更是相貌大变。这个小女孩现在只有三岁，本不可能接到并且理解间谍和基因跃迁这么复杂的事，她现在叫他“艾萨克叔叔”，只能是认了他。

    “把枪放。”黎清向他们命令。“左边第二位士兵列。”

    “真的是你，艾萨克叔叔……为什么？”小凯瑟琳又开始止不住地哭，泪沾满了她的脸颊。“你跟爸爸原来那么好……以前你还抱过我……呜…你现在和以前看起来不一样了, 还要杀爸爸……”

    “是啊，报复的觉并不好。”克里斯疲惫地再次闭上，手指轻轻地扣住黎清的手腕，将枪在额上抵稳了些。

    带着一丝哭腔的清脆童声打破了大厅的平静, 一个还不及成年人的小女孩飞快地从礼厅的幕布之后跑来, 眨间就扑到克里斯上，用她幼小的躯挡在冰冷的枪支和她的父亲之间。

    “凯瑟琳，别怕。”

    “凯瑟琳，跟这个到一边去，好不好？她会保护你。”

    第91章 帝国黄昏（四）

    “我在想你为什么总能为自己正确的选择，并且持去，而我总是错误的抉择，到最后一刻才醒悟后悔。”

    “我的朋友。”他一丝释然的微笑。“来给我个痛快吧。”

    “你后悔了吗？”黎清问。“关于投降的事？”

    “你在想什么？”用枪抵着他的男人突然开问，声音既轻又柔。他睁开睛，看见青年那邃的黑睛里宁静的神。

    那位士兵摘盔，显示她本来的相貌。那是一位相温和的青年女，金的柔发，浅蓝的温柔的睛。她依将军的命令走上阶梯，来到王座面前，便看见平日几乎没有笑容的少将在小女孩面前蹲来，一个温柔的微笑，伸手轻轻地了小女孩的发。

    “够了！凯瑟琳！给我回去！”克里斯嘶哑地咆哮，小女孩委屈地抖了一。

    黎清放低枪，他面前的小女孩在发抖。她继承了克里斯耀的金发和她母亲绿宝石一般的睛, 而这双睛正以恐惧却定的目光直视着他。他伸手轻轻了凯瑟琳的发，小孩往她的父亲怀里瑟缩了一。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清理皇的联盟突击队员已经到达了大厅, 他们举着枪, 对准王座上的皇帝，银白的枪到同的殿背景里，竟显得很和谐。

    “凯瑟琳！你给我回去！”克里斯用严厉的语气大声斥责, 并且同时把他的女儿狠狠地往外推, 小女孩踉跄了几, 又持不懈地扑父亲的怀抱。

    “求求你, 不要伤害爸爸……”凯瑟琳啜泣着，伸白净的小手泪，才辨认逆着光挡在他们面前的男人。“艾萨克叔叔！”她惊恐地喊。

    “爸爸——”

昏中不能拯救他分毫，反而为他上层层枷锁，绑在十字架上成为历史的罪人。

    死亡来临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从未了解对于一个人而言最宝贵的是什么，那当然不是权力，而是智慧、救赎、自由和。他心里无比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