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才能得到发挥。他从前在饥寒 迫中为了一可笑的、错误的信念为军事竞赛造武，你们人类就是如此可笑——在任何时代、任何世 界,和平的时间总没有战争的多。”

    “黎清，过来，和我一起，把肮脏的生抛掉吧，你有神的资格。”宇宙胜券在握地说，如果它有 一张脸，它几乎要微笑了。“全人类微联结断裂产生的能量可以打开两个宇宙之间的通，让约尔格·德尔 菲回到这里。我早就告诉过你。和我合作，你们就可以重逢。”

    “但是伊万拒绝了你。”黎清说。“在经历了战、饥荒、经济崩溃、政治动和信仰倒塌之后,他仍 然持着自己的良心。他拒绝为你屠杀人类, 也拒绝了神的力量,将自己联结了这个宇宙。那么，我也一 样。”

    “我们是一类人。我不会答应你，他也不会答应另外一个你。”

    黎清的神恍惚了一，宇宙通过看他的思想发现他在动摇。它接着说：“你的恋人在另一边也得不 错，非常优秀。他是个聪明人，为了你，他不会拒绝另一个宇宙的合作要求的。”

    “人类这东西几十年就可以淡忘一切，然后继续犯错，我还记得你的那个时代，二战后不久就有某些 某国青少年觉得纳粹很酷呢。而这个时空，有谁还记得当初的地球灭绝大战？说实在的，你真的不对人类失 望吗？”宇宙嗤笑：“疯狂，愚昧，盲从，和你所珍视的一切背而驰，你不是想要一个真实、和谐与 的世界吗？人类不能给你这些。”

    “你别用屠杀这字来指责我,好像你们人类站在什么德制一样。你们自己屠杀自己的事例还 少了吗？自宇宙中的生命开始形成, 微联结增，我的灵智就苏醒了,我一直看着你们——从你们蒙昧时期 的宗教战争，到纳粹的族灭绝,再到宇宙新人类抹杀自己的母星，我都在看着。野兽的目标是生存，人也 是其中之一，我也是其中之一。人类过的智慧打破了宇宙的平衡，让我开始崩溃，我当然要杀了他们，趁 我还有着力量。”

    “你错了。”黎清一个微笑。“他会拒绝的。”

    “不，他太你了。”宇宙说完这句话，似乎被自己娱乐到了，发短促的笑声。“你们人类的我不 懂，不过我知这是一固执得很的东西，无法被你们那儿可怜的理征服。”

    一片如同荒原般死寂的沉默。它从诞生之初就看着我们，黎清带着仰望般的复杂绪抬看夜空。宇宙 一如既往地丽辽阔，包罗万象，神秘又浩渺。它是一个整，一个生命，只是人类太渺小，看不到它的大 脑。

    宇宙冷酷地说：“其实我觉得我比人类善良得多也真实得多，至少我没有用耶稣是犹太人害死的这破 烂借把男女老少关集中营。”

    “我开始讨厌你们这理想主义者了，你们人类的科学家都这样吗？”宇宙失望地说。“我找了伊万· 齐奥尔科夫斯基，以为他在经历了战争之后能够明白

    “也许我们相这几年太短，不够我了解他喜不喜吃洋葱，东西摆放的习惯，我甚至不知他以前有 没有过女朋友。但是我起码知他是怎样的人。”黎清放松地笑了笑，他的声音似乎穿越了时空，和另一个 宇宙的约尔格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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