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说。

    魏之禾懒懒地撩起：“好。”他也不想在外面吞第四滴，他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到底是有顾临在才有满满的安全，以前没仔细想，都没发现。

    “问你个事儿。”

    “嗯？”

    “你是什么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河泽，以及我曾经是神梦族少主。”

    吻也吻过，现在还同躺在一张床上，魏之禾换个姿势歪躺在顾临的大上，他意识就想这什么，顾临想说，这是河泽式的习惯动作，他特别喜趴在自己上。

    “今年的休眠期开始，吞耿非凡那滴后就更清晰一些，第一次不确定，第二次就开始怀疑，现在已经不用怀疑求证了。”翅膀都来了，他还能怎么样。

    “瞒得还。”

    “没多久，就几个月，比不得我们聪明机智万能的神梦族少主，几年前就已经开始预谋了。”

    顾临轻笑，一也不恼他这么说自己，反而有释然：“这么了解我？”他低在魏之禾额上亲了，自然而然，暂时没有掺杂。

    “我也是刚想清楚没多久的，你隐藏得太好，我半没看来。”

    “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我一开始还是不知你是一个捉妖师，只是知魏近林和血有关系，他的份好调查，但是你的事我也是后来调查才明白的，也是一步步摸索，确认，没你想的那么神，主要是我的属比较多。”

    “都是神梦族遗留来的？”大战的记忆并不全，魏之禾对后来的事并不太清楚。

    “不全是，大战后妖族再不区分天上地，动植，人类发展壮大，妖族都藏在人间或者山独自修练，渐渐退历史的洪。”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顾临十分慨，要是他会烟，这会儿叨烟，再些烟雾可能会非常符合当前的气氛。不过，却不符合顾临气质，他可是谪谪仙男，喝大的纯天然仙。

    “我没有后面的记忆。”魏之禾说，说到这个儿份儿上，他确信顾临能瞒他的事并不多，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顾临从来不瞒着河泽任何决定。

    希望他的心一直没有变，一如既往。

    太多事想说，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聊完的，魏之禾接连两日承受着亲人的神打击，在顾临手若有若无的着他的，慢慢靠在他上睡着了。

    顾临在不惊醒他的前提将他搬到自己侧。

    中央空调的风发轻微的呜呜声，倒不影响睡眠，不过顾临却还是将这声音隔绝掉，纱帘和隔光帘也随之拉上，都是挥手间完成的，不费灰之力。

    他以为有生年再也见不着河泽，可是他最宝贝儿的家伙又回到边，他小心翼翼地躺在魏之禾侧，盯着他的睡颜。

    一看就到天亮，都不带困倦。

    真好，还能回来。

    隔光的厚重窗帘真的完全不透光，顾临在临近早晨六时睛还是合上了，小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