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来。”

    我有些犹豫，不大确定自己这么说到底好不好，但巫瑞看起来过分侵略了，而我又过分被动了，这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这是什么意思。”巫瑞抹了抹嘴，看起来有些茫然的无措，对我的话无动于衷，过了好一会又牢牢困住我，低声问。

    “你想是什么意思？”我试图争夺掌控权，但巫瑞几乎倾尽全力一般的把我压在床榻之上，并非是那旖旎柔的困守，而像是面对敌人一般，不容置喙，毫不留的将我面，手臂刃牢牢囚住我的脖。

    他居临的看我，但神思飘渺，看起来几乎可谓摇摇坠：“我在梦。”他轻轻叹息着，话语并不定，倒更像是随便给自己找个什么借一样，然后说，“我等了十年，从未奢求过此刻，大概这辈我都猜不透你在想什么。”

    巫瑞说完话，便很快松开了手，平静的起了，甚至还伸手把我拉了起来。

    我顺劲起了，盘坐在他的床榻上，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连靴都没脱，但也实在懒得去。

    装作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衣摆，我盯着摆上繁复致的纹，忽然问巫瑞：“你问我借力的时候，难想不到我会识破吗？又为什么非要问呢。这事说不好是我占你便宜，还算你占我便宜，大概对你来讲，是想不到，不能想，莫名其妙，荒唐胡闹。对我来说，不过是之所，心甘愿。”

    “其实确实是我占你的便宜……”最后我还是没能持住，微微叹了气，“你要是不喜我了，就当我了件蠢事，这次武林盟过后，我不会再山了，你不必避着我，咱们自是永不再见。”

    “永不再见。”巫瑞听起来有些恼火，但声音冷冷的，低哑又沉的厉害，我也听不明白是自己想多了，还是他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