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学？”

    刘洋：“爹娘说老师待遇好，他能考上师范，以后也能教教他两个弟弟。大力太老实，你大也不放心他离家太远，就希望他能考上滨海师大。”

    “刘跟二娃差不多，也该初中毕业了吧？”钟建国问。

    刘洋：“今年才上初二。他比大力聪明，可是不如大力用功。我们盯着他，考试的时候他就能考好。活忙的时候，一段时间没检查他的作业，他就会退步。”

    “大力不帮你们盯着刘？”宋招娣问。

    刘洋：“大力说的话，他不听。”

    “不听就揍。”宋招娣，“大娃三天两收拾三娃。”

    钟建国笑了：“他别欺负大力就好了。你指望大力收拾他？还不如指望老小收拾他呢。”

    “确实是。”刘洋，“现在大力就打不过他了。比他大三岁呢。”

    宋招娣：“那你们这个儿得好好教，现在不好好教，以后想都不住。对了，二这几年没闹吧？”

    “爹娘不给她好脸，每次过来都没人搭理她，去年节都没回去。也不知今年来不来。”刘洋不等宋招娣开，就说，“不来也好，省得搅得爹娘一肚气。”

    钟建国指着瓷缸：“喝，上楼歇歇。明儿再回去。”

    “不不不，我午就回去。”刘洋。

    宋招娣：“家厂还没放假？”

    “放假了。”刘洋。

    钟建国想说，放假了就明天再走。话到嘴边猛地想到：“夫，你不会以为我们家住不吧？你上楼看看吧。客房还空着呢。”

    “空着？”刘洋忙问。

    钟建国：“招娣，你在楼饭，我和夫上楼看看。”

    “等一，等一，我差忘了。”刘洋来的时候拎着一个小麻袋和一个大布包。大力手里也拎着一个布包。大力拎着他的包上楼的时候，刘洋才想到有一件事没说。宋招娣一打岔，刘洋又给忘了，“这个包里全是鱼、虾，是狗他娘叫我给你们的。”

    宋招娣见状，拆开看看，全是海产：“狗的娘？”

    “是呀。”刘洋，“除了知青，咱们村有将近二十个小伙去考试，只有狗考上大专。别提狗的娘有多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