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年：“人家是称赞你的外表。”

    夏知秋脑袋一扭，油盐不：“呵。”顿一，打开手机：“我单不单，关他事。”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查到了那个帖。他的拇指久徘徊于屏幕上方，视线停落在网友A的寥寥数语中。网友A复制粘贴了罗菡致客的一封信，评价：她工作，尊重客，她有怀。

    但在最后一页，A承认：我看错她了！她啥也不会，就特码会艹白莲人设。

    B赞同：本质是个黑木耳。

    .妇羞.辱真低级，果然一群丝。夏知秋心。他不见心不烦，索关闭了手机。

    姜锦年没留意后面的帖，随安抚他：“这间包厢的名字，叫轻松一刻，你今天东请客，你是主角，别把神经绷得太。”

    她和夏知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枯燥乏味地消磨时间。旁观的同事们察觉他俩正无聊，遂提议：大家凑一块儿，玩些游戏吧。

    夏知秋一沓扑克牌，：“玩21？”

    姜锦年：“赌钱吗？”

    东山连忙制止：“咱们可不能聚众赌博。”

    微信提示蓦地一亮，姜锦年翻开手机，看见了傅承林的消息：“我刚班。你在哪儿？发个定位给我，我去接你。”想到再过几天，傅承林就要差国，姜锦年秒回了地址，他就说：车程距离三十分钟，你现在收拾东西，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姜锦年兴地告辞，抱拳：“对不住大家，我有事，要先走啦。”

    她拎着包，起立。

    光线朦胧晦，KTV的歌声不曾停歇。她隐没在暗，脸上有红。旁边几位同事不舍得她离开，挽留：“急不急？不急还是玩一把牌吧。21游戏，能用凯利公式呢。”

    姜锦年抬手，指一指夏知秋：“夏经理，这是你的主场。”

    夏知秋佯装听不懂：“我对凯利公式的应用一窍不通。”

    姜锦年笑而不语。

    夏知秋坐庄。姜锦年估摸着时间，顺手为他们几人发牌。除了姜锦年，整桌的参与者均是男人——其中一人正是刚才摸姑娘裙底的丛老手，姜锦年默默给他起个外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