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跟顾爸装可怜也没用，有用也不至于从小被打到大了。

    等他终于把字练得稍微能见人，小学一至六年级的整个课程也上完了，比预计的一年时间要多上半年。

    两人终于可以过上盼望已久的一起上学的日了，凌越比他自己初次学还要激动，然而——

    顾乐第一天上学就逃课了。

    他在教室坐了两堂课就琢磨着开溜，中午一课，连午饭都没吃，趁人都在堂把整个学校逛了一遍，最后躲到了教师宿舍后面的小坪地玩。

    凌越了整整一个午休课找他，找到人时，对方玩累了正靠着坛睡觉，衣服脏兮兮的，手上还有可疑的绿，整个看起来特别气人。

    “你这样不说一声就消失，不知我们会担心吗？”

    凌越跟他的同学谈过，知他中饭都没吃，气闷之余更多是心疼，带他去小卖的路上一脸的低气压。

    顾乐跟在他后面：“我不想上学了，我还是喜在家里等哥哥回来给我补课。”

    “……”

    “我本来以为我们可以整天一起的。”顾乐有些委屈，“一个人读书的话，有什么好读的。”

    凌越被说得心，语气放缓了些，说：“我先带你去吃东西，等会再说这个。”

    两人到了小卖，凌越给他买了面包和，带他往就近的教学楼走。

    这会儿还是上课时间，学生们都在教室。两人在楼梯间坐，等顾乐吃得差不多后，凌越才开说：“我不可能给你补一辈课，最多再过几年，我去上大学了，你怎么办？”

    顾乐不明白：“你上大学为什么就不能给我补课？”

    “就算我上大学继续给你补，但是课总有补完的时候，如果你有一天不再需要我补课了，没有补课这件事，我们接去以什么名义天天在一起？——是不是又要恢复从前两个星期见一次的况？”

    顾乐消化着他的话，心里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但不愿意去接受：“我可以不聪明，这样你就一直给我补……”

    他抓着凌越的衣服，逃避的话里带了害怕被拒绝的可怜。

    凌越知他听去了，摸摸他的脑袋安抚，换了个切，说：“你就不能想想跟我一起去上大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