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那一袋没有梗只剩的彼岸。

    是一块墓碑。

    古灵惊讶片刻之后，想起在袅清看到的辞清真人牌位，可惜边没有香，不能燃……

    她抓起一把，死当活医地扔了去。

    谢衡看她如看智障。

    这位老祖宗，是在与一个神时代的人说话吗？那个人是谁？是人是？为什么能活五千年之久？

    那是很久远的词汇了，在距今至少五千年以前，人们将距当时七千多年的神共存的时代称之为荒远时代，而到了古灵这一代，这一时代则被修正为神时代。

    古灵不敢再往漩涡久久不散的崖爬，只好带着疑惑回到了回风崖中。

    修真界的人比凡人普遍寿，但再不过千年，自神时代之后，还没有人能够渡劫飞升，真正与天同寿，因此人们将千年定为一个纪元，五千年以上的历史则以大事件分为几个不同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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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你很吵。”

    谢衡本来不打算理她，但是对方的唉声叹气显然在获得他的注意力之前不会停止，这让他非常难受，他平生最讨厌不知努力只知自怨自艾的人。

    “……遥青，你这个不择手段的……不会成功的！荒远时代早已过去，你永远只会是历史！”

    古灵师祖的师尊盛乾天尊，那位红颜知己遍天的袅清第一任主人，就在一个和古灵完全不同的时代，一个远古时代约五千年、人才辈却灵气凋敝的大荒时代。

    古灵见那漩涡越来越大，快要接近她渺小的躯，连忙抓着绳往上窜了好几节，一直到确定云雾不会将她卷走的度，才重新看向那团云雾搅成的漩涡。

    荒远时代。

    刚刚那段话，不知是因为风声太大还是有什么不知名的力量，有两古灵没有听清，其中有一个名词让古灵很是在意。

    回风崖底的云雾中，竟然藏着一块墓碑？

    古灵看了他的气，先是为他只能看不能用的装饰品气啧了一声，随即坐在石床的另一边，随手揪了一朵彼岸，唉声叹气地扯起来。

    大的声音夹杂着狂风的呼啸，从古灵的耳边刮过，那声音满悔意和不甘，最后化作滔天的怒意，将这一方云海搅得波澜丛生，就像择人而噬的野兽。

    古灵随意用灵力对付过去，不断用灵力劈开云雾，终于勾勒了黑影的大致形状。

    这个说话的人，至少和盛乾天尊一个年代，就算之于寿数悠的修真界人，也算得上老祖宗一个了。

    云雾散开一瞬，古灵只来得及看清其中有黑影一闪而过，那云雾便合拢，一只小型飞鸟向古灵啄来。

    谁知这一扔，竟然让连灵力都只能一丝丝缺的云雾迅速汇聚成了大团的漩涡，风中传来漩涡速旋转时尖啸的声音，古灵的衣摆被风大力掀起。

    等等，古灵摸了摸乾坤袋。

    谢衡正在打坐，崖里照例布满了鲜艳靡丽的彼岸，光线从外折过来，正对着谢衡冰冷的侧脸，氤氲的气模糊了廓线，显得神秘而幽冷。

    “谢衡，你听说过荒远时代吗？”古灵见他开，立即扔掉了手中的彼岸，凑过去神神秘秘。

    古灵想起来，族好像并没有大荒时代，因为这个

中盘旋的飞禽，一指灵力去，了方的云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