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模样。

    “哥，那个程医生是不是特别讨厌？要不是爷爷非说他医术超，我才不愿意让他给你看病呢，一副自大狂的样！”

    苏于溪这才回过神来，先前他还没注意，那个医生，他也姓程？

    “……他叫什么名字？”

    “谁？”苏乐没反应过来。

    苏于溪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那个程医生。”

    苏乐想了想，不确定，“听爷爷说过，好像是叫什么程奕的，嗯，应该没记错吧。”

    苏于溪暗暗松了气，不是什么名字，总之不是那三个字就好，末了又觉可笑，即便是那三个字又如何？这个时代早已经变了，他这样疑神疑鬼实在是庸人自扰，苏于溪无奈地摇了摇。

    “哥，你很介意程医生？不然我跟爸妈说说，咱换个医生，不让他给看了，我觉得他也看不什么来。”苏乐一想起父亲昨天被叫过去回来之后的那表，就愤愤不平，说什么医术超，看不好苏于溪的病那也是白搭。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倒不是对程奕有多么膈应，现在通过苏乐的话，苏于溪只联想到一件事，他这一天一夜一直纠结于心的事。这副的病很严重，比他所料想的还要严重太多，昨晚苏家父母的对话虽然刻意压低，但同在一个房间，他又清醒着，所以那些容他几乎一字不落全听去了。

    “秀琴，程医生刚刚告诉我，小溪的病怕是难治了。”

    “什么叫难治？以前那么多医生说过相同的话，不也是一样过来了！难……程医生还说了什么？”

    “这……”

    “你倒是说啊！我是孩他妈，我有权利知！”

    “哎！罢了！程医生说，小溪恐怕……最多活不过二十五岁。”

    “什……么？”

    “程医生还说，现在这保守治疗，只是白费……白费功夫，也不能抱太大希望，不如让小溪在家好好静养……”

    “……他这话什么意思？是他说的白费功夫，还是你这当爹的心疼钱？小溪的病不治了是不是？再多钱也抵不上我一个儿！”

    “秀琴你——我也是小溪的亲爸，人家医生是好心提醒我们，怕我们走弯路，你怎么这么……哎！你光想着小溪，还有小乐呢？她现在读中，看还要上大学，我是家里的梁，我得为你们三个的未来着想，你怎么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