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羡绷的肩膀松弛来，“嗯，你继续说。”这不是她要找的人。

    是啊，在玉烛寺这样的地方，学得都是杀人的勾当，终于得见天日，却又睁睁看着照亮自己人生的太变成血一样的夕。

    徐君惟一哭一，用断断续续的声音继续说：“老师从前就想让我不要辜负自己的学问，我就继续女扮男装准备科举，但你知，我又不是臭男人，科举之前过浴这一关就过不去。多亏这时见到了公主，又遇见清衡，我们小时候在玉烛寺就认得，她也告诉了公主我的份，公主那么好的人，完全没有偏见，还觉得我可怜，又知我因为份的原因放弃了考试，她便让我也试着答同样的考题，我以为只是公主在测我的才学，便认真答了，没想到她拿这份卷给了皇上看，替我走了个天大的后门……”

    徐君惟里闪得光溢满了佩服, 她, “没错，一个玉烛寺的门人认了我，威胁我的老师，要让他我。”

    “和我师父差不多大, 得极, 睛瞟人时很好看, 尤其眉, 又细又弯，可我没在玉烛寺见过这人。”徐君惟竭力回忆。

    “这是那些人厌弃你的原因？”唐云羡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低柔了太多。

    “猜的。”唐云羡轻描淡写, 说得却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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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云羡拍掉肩的珠, 低声问：“他是因为你玉烛寺的份而死，是么？”

    徐君惟并没注意，她的绪又沉了去，声音也愈发低哀, “老师让我自己选择，我当然不会为了害我一生的玉烛寺再卖命，那是我很多年后再一次动了杀念，我去杀那个女人，却被老师拦住狠狠训斥，老师从来不那么说话，他气得极了，胡一颤一颤，最后却不动了……”徐君惟浑都颤抖起来，“我不知那女人是怎么来，又是怎么在我底隐藏，她从后袭击老师！想要我走投无路！她武功极，我不是她对手，老师还剩最后一气，他拼死护着我，替我挡一击，我们俩本来都该死的，可那女人不知怎么，忽然摇摇晃晃，我熟知毒理，看她脸就知是中了玉烛寺的埋心散，她自己也震惊不已，惊慌而逃，从那以后，我再没见过这个人。”

    “你知？”徐君惟一惊。

    徐君惟悲愤又无奈的，“我没办法解释的，我也能和他们考场上拿笔一较，但却连去都不能，他们说我是老师的学生，竟然还要考攀附权贵来谋求功名，我又是到了太府寺这样的衙门，原本一些在怀慈书院当过老师门生的人自然更把我当成败坏老师名声的废……虽然老师只正式收了三个弟，但其实老师的门徒很多，他德望重，听过他讲学的人以弟标榜他也都不计较，所以你看朝廷外如今上上都是我的同门，其实没有那么简单。”

    唐云羡无暇去想埋心散就是当初自己所中的毒，也不能分神去回忆这样手的玉烛寺门人到底是谁，徐君惟的泪让她手足无措，明明还穿着男人的衣服，像模像样的英气全然无踪，哭得比所有唐云羡见过的小姑娘都要凄惨可怜。

    “你？那个人想找回玉烛寺剩的人？”唐云羡立时警觉，“你还记得那个人什么样吗？多大年纪？”

    “这我明白，你的老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