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九嘉看着对方的背影，只觉得三个馒手。他知沈曦很傻，也还是觉得馒手。

    午两节课后，沈曦回到教室，抬，意气风发。

    夏九嘉只瞄一就发现——夹板没了！！！

    他有惊喜地问：“手指都好了？？？”

    “……也不算好吧。”沈曦用左手轻轻握着右手指中指，“不能动弹。”

    “也正常。”夏九嘉，“拉直一个半月，从来没有动过，肯定不能说弯就弯。医生有没有建议？”骨、肌都没运动过，这僵十分正常。

    “嗯，复健。”沈曦说，“大夫说，得用左手三手指握住受伤手指中段，让它们被动屈伸……一开始不要用力，先小幅度再大幅度，慢慢来。还给了药，有抹的，有泡的，样很多……哦，还说要多。”

    夏九嘉：“行啊，那你好好复健。”

    沈曦低，在生老师“遗传病分为单基因遗传病、多基因遗传病和染异常遗传病”的声音当中掰手指，仿佛一个三岁儿童。

    他轻轻掰，“咝”地一声，说：“冻儿，不行，疼，不了手。”

    夏九嘉：“……”

    沈曦继续玩儿手手，半晌以后叹一声：“不行，自己掰自己手指，不了手。得别人来，一次搞定。”

    夏九嘉问：“……你要嘛？”

    “冻儿，”沈曦手掌磨着桌，一一向前，终于过界，说，“帮着掰掰？我忍得住。”

    夏九嘉：“……”

    “冻儿，”沈曦睛亮晶晶的，“我知，你特擅让人……不对，让手说弯就弯。”

    “……”

    “我真不行。”

    夏九嘉将沈曦右手拖近了：“丑话说在前面。我可练过泰拳，手没轻没重，再骨折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