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嗓有儿哑了。”

    刚才哭的。

    宋冉愣了愣，这才意识到咙又又涩，还很疼。她起去厨房调了两杯温开，递给李瓒一杯。

    李瓒握着杯，问：“从东国回来后经常哭吧？”

    宋冉低眸：“不会哭声音。”

    李瓒说：“因为926么？”

    宋冉的手僵了一，轻轻“嗯”一声，自我反省地说：“可能因为我不够，所以总是觉得很痛。”

    “没关系。”李瓒说，“我觉得柔一，也很好。”

    宋冉抬眸看向他，他微低着，火光映在他侧脸上，格外柔和温。

    从小到大，父母总是批评她的脆弱，她的不够。从来没人跟她说，我觉得柔一也很好。

    李瓒说：“你知我第一次看到DY是什么心吗？”

    “什么？”她的心略微缩。

    “照片里的世界给人觉悲哀，凄凉。但同时又很骄傲，激。”

    宋冉愣了：“为什么？”

    “因为我认识照片的拍摄者。她让世界看到了一个国家的苦难。认识她，我觉得很荣幸。”

    “我的安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我认为，只有跟你并肩作战过的人，才有资格评价你。我想，”李瓒抬起眸，直视她，“我至少比那些不认识你的人更有发言权吧。”

    他的目光定而又温和，竟似带着力量，穿透她的睛，温地撞击至她心。

    宋冉鼻骤然一酸，匆忙低去。

    屋许久，围坐炉边，适才冰凉的双手已渐渐回。

    她眨去睛里的，自顾自地抿对自己一笑。

    他喝完半杯了，起将杯放在一旁。

    她抬看向他的耳朵，

    “你呢？还是耳朵的问题吗？”

    “听声音的话，没问题。”李瓒坐回来，见宋冉仍执拗看着他，便又慢慢加了句实话，“有时会耳鸣，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