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都在什么？写书？”

    两人同时静了一秒。

    “嗯？”冉雨微刚回家，倦怠的声音从洗手间传来。她正在卸妆。最近工作太忙，她几乎天天加班。

    宋冉也跟着想了一，抿笑：“我希望到那时候，我们也像现在一样好。”

    “大惊小怪的。支气炎我会不知？”冉雨微在镜里白了她一，但或许是卸了妆，她的面容有些憔悴，那个白远不及平日里来得凌厉。

    李瓒温声：“这有什么神奇的，以后人家采访李上校，我的妻还是拿过普利策的着名记者呢。”

    “……哦，对了。”她讲着讲着，之前的一儿小陌生小低落早就烟消云散，“有一期节目讲一个前狙击手，现在已经是上校了。他的妻是个作家，写小说的。很神奇。”

    “都好的呀。”

    “会的。”他很确定地说，又问，“最近心怎么样？”

    正说着，屋外传来冉雨微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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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一直在构思，整理框架。形已经来了，就等往里填容。哦，因为《我们的旗帜》播了，又有好多栏目组来找我。但我还忙不过来。”

    “还是去医院吧明天。我怀疑你是不是得支气炎了。”宋冉说。

    “你笑什么？”她问。

    “明天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怎么觉像是吃药就好，一停就病？”

    他安静而认真地听着，到了有趣，忍不住笑两声。

    “上次的好了。”冉雨微不挂心地说，“但前几天夏季暴雨，吃了风。又冒了。你叫外卖给我送儿药来。”

    依依不舍地讲完电话，宋冉起门：“妈妈？”

    李瓒问：“你妈妈怎么还在咳嗽？”

    “我知的。”

    自从搬来帝城和母亲同住，宋冉发现冉雨微脾气柔和了些。虽然在很多生活小事上依然改不了咄咄人的格，但不知为何，住这儿比住在宋致诚家自在。

    他说：“想了一我们二十年后。”

    “反反复复的，找个专家问清楚吧。”

    “好。”

    宋冉也有些纳闷：“之前明明好了，不咳了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复杂。大概是这两年太累了，质不太好。气候一变就容易冒。”

数了一堆工作上的事和小趣闻。

    他无意间吐的一句话，淡淡的语调透过电话线传来，叫她听了心里。她的心咚咚直，在薄薄的空调被里翻了一圈，说：“他们在一起二十多年了，现在还很好。”

    宋冉靠在门边，拧眉：“怎么又咳嗽了？不是都好了么？”

    他听着，慢慢笑了一。

    “一样样慢慢来，别太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