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一旦离便会自动焚毁，除非持有之人亲自抹去神魂印记，剑令方改认他人为主。天衍剑宗了叛徒。”

    “嗯。”独孤九知晓小孩能记住的有限，尽线索到此已经断了，却仍缓声:“无碍，只要此人尚且在世，本座自有办法诱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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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没有告诉我真的名字。”莫焦焦回答，“那个老说他是鸿虚老祖，可是我前天听到顾找羊在背书，他说鸿虚老祖是天衍剑宗万年前飞升的人，仙界的人是不能回到这里的。其他人都得差不多，焦焦不记得。”

    “以前有一次，焦焦吃的糕里被混了奇怪的丹药，差把我毒死了，谷主就很生气，狐狸老查来是修真界潜伏在隐神谷的丹修的，但是那个丹修刚刚好是芦苇老带谷里的徒弟，他以为他徒弟只是个乞丐，芦苇老就很难过，很时间都偷偷站在窗外面看我，他觉得对不起我。后来隐神谷被火烧掉了，他把我救了来，自己却被人砍伤，死在火里面了。”

    “为何如此说？”独孤九神愈发肃穆，只定定地看着小孩。

    莫焦焦听了这不算安的安，乌黑的睛便眨了眨，圈直接红了。他抿着嘴，在男人沉静的视线里带着哭腔地哭诉:“焦焦不要，要玉佩。天火是坏……”

    “嗯嗯。”莫焦焦这才放心地，他看着独孤九动作极为灵巧地帮自己把玉佩挂回腰间，猝不及防地开:“你可以帮我把尸找回来吗？”

    独孤九动作一顿，双眸微睁，随即神如常地帮小孩系好腰带，他沉许久，对着小孩执着的目光，罕见地有些迟疑。

    若换作旁人，此刻最该的便是抱着小孩言语哄骗一番，然而独孤九素来不近人，此刻面上神依旧冷淡肃穆，拒人于千里之外，只地冷声安:

    莫焦焦呆呆地张着嘴，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看着对方漆黑的双眸，忽然小声地问:“独孤九是不是很难过？”

    莫焦焦握着男人漆黑的发，低:

    “笨椒椒。”男人薄微启斥了一句，手上却不容分说地将小孩了怀里，缓缓收手臂。

    天衍剑宗哪怕有人趁叛，间接导致了莫焦焦的死亡，也绝不应当怪到独孤九上，其他人也一样。

    莫焦焦小心地握住男人伸过来的手，细的掌心裹着对方的一手指，傻乎乎:“焦焦很多事不知，可是这件事我懂的。我的死，不怪任何想要保护我的人。我知你们全都尽力了，是我信错了人。”

    独孤九对小孩前言不搭后语的辩解早已习惯，只放缓声音问:“那些人的姓名、样貌，可还记得？”

    莫焦焦乖巧地被抱，还不忘蹙着眉抱怨:“独孤九，你上太了，撞得我疼。”

    小孩仰着脑袋见着就要掉泪

    男人依言放松了力，眉皱着，低声训:“气。”

    “焦焦的没了神魂的支撑，已被天火吞噬。然你天资卓绝，待你修炼有成，自会再次化形。”

    莫焦焦抬认真地看向独孤九，声音极小地:“焦焦一直想跟他说话，可是他不敢靠近我。一直到他死了，他也没好好和我说过话了。独孤九，你不要和他一样。”

    莫焦焦呆呆地眨，意识又辩解:“焦焦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