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撕掉一层面了。”

    “我可以用辣椒酱写！”莫焦焦灵光一闪，指着一旁的辣椒酱:“焦焦用辣椒酱写，九九一定会喜的！”

    “这倒可以。”李木怔了怔，看着小孩明亮的双眸，忽然间移不开，他手足无措地笑了起来，收回视线，:“你也可以用果。我帮你准备。”

    “不要，就用辣椒。”莫焦焦兴地了团面，开始学着。

    李木便在一旁监督他，时不时纠正一动作。

    别鹤剑始终安静地待在一边假装自己是一把普通的剑，正有些困倦想打呵欠，一转却瞥见教导小孩的修士偷偷摸摸转过，用手指了一落的泪珠，顿时整把剑都僵住了，心:

    “难不成小祖宗已经懂事到连这素不相识的中年老男修都能动了吗？”

    莫焦焦双手协调并不好，面总是不均匀，看起来也不是圆形，好不容易了张勉算个圆的面，结果包起来之后又用力过重把馅挤来了。

    好在小孩非常执着，失败了立刻重新过，前前后后浪费了不百张面，才五个包，一个个沾着辣椒酱写了字。

    因着天不早，李木便着手教他蒸包，有人帮忙看着，那笼包最后总算蒸得像模像样，就是上面的字有些歪了。

    独孤九早已同沈思远站在门边等候，莫焦焦将李木的那只包到对方手中，:“多谢先生。焦焦走了。”话一说完就拎着装包的盒跑了去。

    别鹤剑跟着去的时候回看了一，就见灶台边的人中咬着包，面上隐约有泪痕，心中又是一惊，吓得慌不择路地往外飞。

    ***

    莫焦焦一行人很快直接回了客栈，因着小孩始终抱着盒不肯放手，独孤九与沈思远中途又外办事没能看到他写字，两人皆不知其中装了何。

    别鹤剑虽然知，但此前庆幸没法吃东西的灵剑此刻已经嫉妒得要将自己扭成两段，无论如何不肯开。

    一直到了房间，莫焦焦才:“焦焦了五个包包，三个给九九，两个给小羊。”

    “焦焦这么懂事啊。为什么包呢？”沈思远好奇。

    如果他没记错，莫焦焦最喜的并不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