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了过去，实施了心肺复苏，但死亡时间超过半个小时了，无力回天。”

    “心肺复苏？这么说，过人工呼了？”

    “是的。”

    “这样，和尸有过接的人检验科要DNA取证，以区别和嫌犯的DNA，等麻烦您合我们的工作。”

    夏大夫愣了愣，问：“嫌犯？护士不是自杀的么？”

    “这个还在调查中，警方会给最终的调查结果，在此之前，请您不要把我们的对话告知其他人。”

    “我明白。”夏大夫起关上办公室门，转站到罗家楠对面，“罗警官，如果怀疑不是自杀的话，我有个线索提供。”

    “请说。”罗家楠翻开小本本。

    “护士曾经抓到过一个在护士站偷东西的小偷，他当时用死亡威胁攻击护士来着。”

    罗家楠的手顿了顿，问：“这人没被警方关起来？”

    “那一次他行窃的时候没得手，警方来了也没从他上搜任何东西。”夏大夫叹了气，“捉贼捉赃，听说是放了。”

    “是片区派所接的报警？”

    “对。”

    “那就有份记录，好，谢谢，这个线索我会跟踪调查。”

    和夏大夫握过手，罗家楠正准备去叫检验科的同事来取证对方的DNA，突然又听到他说：“罗警官，护士是个好人，无论如何请你们还她一个公正。”

    “一定。”

    罗家楠郑重地向他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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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的丈夫——姚俊——就像尊雕像般地凝固在走廊的座椅上，罗家楠和祈铭在他面前站了得有十分钟，他都丝毫没有反应。两人对视一，罗家楠伸手轻推了那人的肩膀。“能说话么？”他问。

    姚俊抬起，目光空地望向罗家楠，喃喃地说着：“我要怎么跟她父亲待……文玥死了……她死了……”

    “这个你可以稍后慢慢考虑，现在就是要把她的死调查清楚。”要不是刚听到祈铭说关于家暴的推测，罗家楠对这哥们多少还能有同心。但如果真证实这男的是个败类，他绝对得把人拖回局里好好“招待”一顿。

    打女人算他妈什么老爷们！

    “有什么可调查的……我屋就……就看见她……挂……挂在……”姚俊说不去了，将脸埋手里发压抑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