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

    孟先生笑了笑：“很久没吃到了。这个我不会。”

    我鬼迷心窍地扯了个谎：“我会。”

    “你会？”

    “有空给你吃。”

    他似乎很兴，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我就缠着我妈教。

    后来不知练了多少回，不咸的淡的，我妈不许我浪费，只得着吃肚，以至于很一段时间，我看到狮就犯恶心。

    没多久我妈迷上了打麻将，也不回家了。我一个人乐得清静，加上孟先生来我家渐渐勤快，有时赶上周末，我就让他睡在我屋里，像小时候我去他家住一样。

    有时晚上撞见我妈回来，她倒不说什么，等人一走，就说我别成天让孟先生住到我们家，孟叔叔他们该不兴了。

    我很少忤逆我妈，唯有这件事一直当耳旁风。我跟孟先生呆一块儿是实话。但我让他来我们家住，又有别的原因。

    我原来一直不知，孟先生的父亲是会打他的。打孩嘛，那都因为孩小，不听话，大了自然就打得少了，更何况小时候都没打过，大了怎么会打呢？

    有一回上育课，跑步跑一汗，课我们去自来冲凉，孟先生刚把袖挽起来，立刻又放了去。我看得奇怪，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我抓过来一看，才发现他手臂上有一淤青，顺着袖推上去，上臂竟然青了一大块。

    孟先生的父亲喝酒，我是知的，但从前因为有让阿姨和老爷着，倒还收敛一些。去年年底老爷不好，期住院，孟先生的父亲逐渐肆无忌惮起来，如今几乎一天三顿都离不开酒。

    我问，丁阿姨不吗？

    孟先生说她觉得男人喝酒没什么，她娘家的兄弟父伯都是要喝的。

    我心里生气。孟先生又说不怪丁阿姨，他自己前两回还犯傻，现在聪明了，只要他爸一喝多，就躲得远远的，有时候被打伤了，还要靠丁阿姨帮忙上药。

    我问他手臂上这块伤是为什么被打，孟先生说，因为孟叔叔让他丁阿姨叫妈，他不肯改。

    这叫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