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她拧了瓶盖，又让她把球给我，和关的一起扔在男生脱来的校服堆上。她抿嘴一笑，颊边两个的酒窝。

    冯艳玲也说渴了，关就把自己的瓶递过去。她旁边的女生还提着一个小袋，两个大球夹在胳膊底，手忙脚地拧瓶盖。

    好家伙，也不怕让冯艳玲听见。

    说曹曹到，我一抬，那拉拉队已经解散了，徐苗的女朋友冯艳玲和几个小妹挽着手从场那走过来。

    为什么这个，说来话。起初一校队选，我因为原因被老大哥冷酷拒绝，二好容易了一混去，结果没过多久，在一次训练里不小心受了伤，承蒙我妈“为了你好”的预，我从校队退了来。老大哥似乎有些过意不去，总还叫我来，久而久之，我就成了他手固定的狗。

    我们一起走到篮球场边上看校队打球。

    我一直认为政教主任本不用着“校风校纪”的红袖去犄角旮旯抓走在一起的男生女生，光是篮球队和田径队跟拉拉队里就能抓来一串。尤其是拉拉队和篮球队之间，历来有说不清的猫腻。比如上学期转学走的篮球队队贺晓川，全校无数女生的大众人，最后还是被拉拉队里的关捷足先登了；再比如现在的徐苗和冯艳玲，两人一就在一块儿了，冯艳玲为了徐苗参加拉拉队，现在居然混成了拉拉队的副队。

    我看不去，伸过手：“我帮你吧。”

到了老大哥面前，却都摇一变成低眉顺的小媳妇，指东不敢往西。

    拉拉队的小姑们一过来，我赶起让座。只有一张椅，三个女生挤着坐，另外两个背靠背坐在课桌上，个个都脸通红，大汗淋漓，一坐就掏纸巾汗。我顺手用名册替她们扇风，和冯艳玲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忽然听背后有人叫我，转一看，关正和另一个拉拉队的女生小跑过来。

    我说：“没见过你啊。”

    关把球抛给我，拧开矿泉痛快了几：“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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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员挨骂，我就坐在树荫底，手里拿着名册扇风，看远拉拉队的姑娘们舞，真个赏心悦目，不胜收。

    她看我一，像是有不好意思，吐了吐，说了声谢谢，才把瓶递过来。

    关嘿嘿一笑，搭着她的肩膀：“上个星期才拉拉队，一五班的班，可吧？”

    异在公众场合为自己加油鼓劲，太满足雄的虚荣心和成就了。我要是个姑娘，一准儿穿上小短裙，捧着五彩缤纷的球去给孟先生踢助威。

    离晚自习开始还有半个钟，学生们大多已经吃完了饭，零零散散地满学校转，还有不少围在篮球场边上看校队训练。正好徐苗投了一个三分球，围观的人群里爆发一阵呼声，夹杂着几个女生的声音，心怒放地大喊“徐苗”。

    现在的说法，我那时候大约算是篮球队的经理，负责给老大哥和校队端茶递，没事的时候就跟拉拉队的大小们科打诨，联络。

    见参赛在即，老大哥不放过任何休息时间，见针地把篮球队的人叫到一起集训。何苗上学期期末刚接了校队队的班，累得叫苦不迭，孟先生这个二把手也够呛，两人动不动就被老大哥骂得狗血淋，还不敢嘴。

    她轻轻推了关一，冲我一笑，灵气人：“我叫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