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简单，我生平也只见过一个。”

    沈拂挑眉，江湖上不是经常会传谁谁谁又走火了。

    谢老庄主知他所想，摇：“大多数人走了误区，真正的走火是指心智大变，功力暴涨，和修行中了差错，导致功法反噬完全不同，就老夫所知，有一门功法还是专门让人走火，达到大成后却又能恢复理智，并且保留现有实力。”

    “哦，什么功法？”

    “《天残卷》。”谢老庄主极其严肃：“《飞鸟曲》已经足够厉害，有闯千军万之力，却只排在第三，而《天残卷》自创立初期，便被列为至尊功法。”

    他说话的时候，沈拂偷偷观察了一萧燃的神，平静如，没有任何研究价值。

    “多谢老庄主解惑。”

    谢老庄主摆手：“小事，接来你还是要把重放在心境提升上，否则再往上走难啊。”

    再度写过谢老庄主，沈拂回厢房的路上陷思。

    心境这东西怎么提升？

    总不能半夜爬到萧燃床上说，教主，你再让我骑一。

    这个想法刚生来，就被连掐断。

    不要作死，方得久。

    “香味？”沈拂抬起，院中多了一人，蓝裙，人如画，“圣女。”

    “唤我赵姑娘即可。”

    “你的姓有意思。”

    沈拂坐在她对面，若是他没记错，‘赵’是当今的国姓。

    圣女掩笑：“我的份的确十分尊贵。”

    沈拂：“人都是平等的。”

    圣女指了指上的蓝天：“份生时它就定好了。”

    “赵姑娘来此，想必是为了曲谱。”

    圣女：“我想和你换，只要你将《飞鸟曲》私传授给我，我可以给你一切想要的。”

    沈拂琢磨了‘一切’这个词，嘴角一勾。

    圣女：“哪怕你是要与我成婚都可。”

    “个逍遥驸爷么？”

    圣女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他中的份。

    确实是很划算的一笔买卖，什么代价都不用付，《飞鸟曲》毕竟是琴庄绝学，他不但能学会，还可以用它成驸爷。

    圣女亦是很自信，她相信天间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买卖。

    “你能让我骑么？”

    “就算能，你能让我提升心境么？”

    “你不能，但是萧燃可以。”

    沈拂正：“所以我选择向他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