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了。”

    这五年没在闻青默边，让他独自与黑仞相在一起，看似行为与格上已经趋向于二十岁的成人，对人事也成熟了不少, 但玄烛觉得，十五岁的闻青默也可以到这些。

    所有的问题就在于此。

    闻青默在面对他时的态度，很多时候依然是十五岁的那个小徒弟, 他确实从未变过，可也正是这样的不变, 才是症结所在。

    一个少年最该被教导与人的年纪，他却放着他一个人生活了五年, 导致闻青默心理上的成没跟上年龄。

    是他不该，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闻青默这样裹被，保护自己的姿态让他心的疼惜越发了。

    这时的玄烛是这样想法，他自认自己应该背这个锅，肩负起师父这个份, 好好教导闻青默。

    玄烛的碰让闻青默颤了颤，他听了他的话，松开了角, 然后缓缓了。

    玄烛细思之想来也是，闻青默没遇到他之前，在六壬陵的生活别说是和同有过亲密接了，连正常玩伴都没有，后来拜了他为师，昨夜睡在一起也是一回。

    对此，玄烛反而松了气。

    如果闻青默是现在才意识到的话，那他可以尽他所能的让青默明白，某意义上来说这冲动是正常的。

    玄烛无比郑重：“青默，世上不是只有慕女的男，也有慕男的男。正如也有慕女的女一样。所以无需对此介怀。你只需知不论是对何人有意，别永远构不成一对有人不能在一起的问题。”

    闻青默闷声闷气地问：“那什么才会构成问题？”

    玄烛想了想，：“只有一方不喜另一方吧。”

    闻青默闻言，神缓慢地首次他的脸上移开，垂眸，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低声低喃，声音轻到了如不是玄烛仔细听着就要听不清的程度：“那要让不喜一方的人，喜上另一方，会很难吧。”

    “努力的话，说不定可以吧。”

    但即便喜是件容易的事，可要让喜变成，确非易事。而且即便成为了，要从一而终更是难上加难……

    玄烛没有说这些，也不认为说这些会有意义，他为了转换这突然沉重来的气氛，捧着闻青默的脸：“想你肯定睡不着了，起来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