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却不作答。

    祁元询也不是非要他回答这个问题，试探一也就得了。

    又不是要和朝鲜撕破脸，没必要让使团脸上不好看。

    于是他换了个问题：“听闻遗德你之前便跟团使过，还与父皇见过面？”

    “是。多蒙陛垂，与臣谈良久，臣受益匪浅。”

    “父皇一向如此，对有才之人，一向以礼相待。遗德不但乃李王诸中，功勋最著者，亦是文采斐然，中丽士，莫说父皇，便是我，也佩服得呢。”

    “殿过奖了。”

    祁元询实在是真心夸他，只不过特意提及他于朝鲜诸王中，功劳最，也并非一没有旁的意思在。

    几人说了几句，又继续饮酒。

    只是底使团的人都分了注意力到他上，防备着随时能够答话。

    像这官方的宴客，对于位者来说，其实一都不友好。

    使团朝贡，招待者只是仪礼司也就罢了，偏生祁元询这个皇太孙杵在这儿，让他们不小心翼翼都不行。

    祁元询本来只是想略问几句，给他们打个预防针，就让这次的宴会在愉快的氛围结束掉的。

    大家都在吃饭，说这些让人不兴的话，还是太扫兴了。

    就算他们接受，祁元询自己也是经历过好几次大宴上光幕幺蛾的况，验过那芒刺在背的觉的，到他自己办事了，当然是能放松的时候就让氛围一些。

    既然他们不习惯，那他就继续说好了。

    祁元询似是不经意地问坐在手另一侧的房显：“房司正，我观典籍，鞑靼等胡，有‘幼守灶’之俗？原朝之先，亦循此俗？”

    房显突然被名，有些意外，但这么专业知识，还是难不倒他的：“回殿，正是。”

    祁元询转向李芳远：“李王之祖，至李王，皆从原人之俗，有胡名，直到遗德你这一辈，才只有汉文名，是也不是？”

    李芳远答得有些迟疑，显然是觉得不对劲：“是，殿明见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