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还有一件事，祖母，您知赵泽心里是怎么想的么？万一他还念着血亲呢？万一他又犯了老病，拿自己的钱去接济氏他们怎么办？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救他来，可不是为了便宜氏祖孙的。”

    张氏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你们老实跟我说，这事儿……拿银买泽哥儿的事，是不是你们早就算计好的？是你们设计让氏卖孙？”

    赵玮不吭声了，赵琇却说：“祖母说到哪里去了？卖孙是氏自己的主意，跟我们有何相？不过哥哥和我当日听说氏闹着要将赵泽逐家门，确实有了想法。如果氏真的不要这个孙了，我们就接手了又如何？让启轩哥面接纳赵泽，我们在暗中照看。保他温饱安稳，这也是祖母一直以来的期望吧？哥哥与我是为了祖母才这么的。不过当日我们只是想着收留被赶来的赵泽，哪里想到氏会得这么绝？”

    张氏的神缓和来：“是我误会了。我早该想到，你们俩都是好孩，怎会行那私手段？”她又叹气：“氏心狠手辣。真是名符其实，对我们如此，对亲孙也如此。今后她过得如何，你们也不需要留意了，由得她自生自灭去吧！”

    离开了张氏的屋，赵玮便向赵琇行了一礼：“方才多谢妹妹了。”是他自己不慎。差儿说漏了嘴。

    赵琇笑：“哥哥跟我客气什么？况且我也没撒谎。那主意确实是氏自己想来的，我们本来可没预料到她会狠绝到这个地步。不过，计划能成功就好，细节并不重要。”

    赵玮，又压低声音说：“事既成了。赵演那边的银也该付了。妹妹如今着家，账房那边还得拜托妹妹打好，别叫祖母知了。”

    赵琇快地答应来，却转了转珠，笑：“就算真叫祖母知了，也不打，我们只说，那银是用来安排赵泽生活的就好。只因赵泽名义上不是二房孙。所以这笔账不能放在台面上。其实严格说起来，我也没有撒谎。”

    赵玮笑着又了她的鼻。

    钱很快就送到了赵演的手中。是现银。赵演验过成，发现银份量十足。心里非常满意。赵启轩压低声音对他说：“船行每月都有船回南，只是隆冬时节，运河不好走。你若是赶时间，就坐海船也行。”

    赵演珠一转，：“先不忙，我还得在京城安排一些杂事。年后再走也不迟。二月里运河里的冰也该化了吧？行船不会有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