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演接着话风一转：“只是有一样，孙儿如今正烦恼，该如何收拾房。里的家，好的都被收走了，剩的都是旧，摆设一件没有，这如何能住人？至少也要将正院收拾来。”

    氏陷了沉思。半晌，她才咬了咬牙：“也罢。我这里有一张方，以前也用过，就是用完之后有些伤，需得养上几个月才好，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但药效极佳，喝上两剂，再差也能象没事人一般。你把方拿去，照着抓两副药来。待我喝了，怎么也能撑两天。等把婚事准了，还怕没银请好大夫来给我治病么？”

    氏仔仔细细地把租约看了一遍，心里还是有些不满意：“你早说呀，早说我就多给你一银了，怎么也要租上一年才好。”

    氏却哂：“你当我是什么人？湘儿这岁数能什么？不过是个样罢了。”

    赵演明白了，心中其实不以为然得很。事就算真能成，赵湘也没脸见人了，难汪家还真能把她当正经媳妇看？不过这跟他没关系，他还乐得见赵湘倒霉呢，便一脸谄笑地说：“您放心吧，此事包在孙儿上！”又似乎有意无意地提醒氏：“祖母早好起来就好了，即使事成了，大妹妹也不可能自己面为自己争取，总要有位辈替她鸣冤的。”

    赵演心中只觉得祖母比自己还要不要脸，忍不住质疑：“大妹妹才十三岁……”

    小钱姨娘接过来看了看，脸就变了：“这些是哪里来的方？”

    第三百零二章 告密

    “那老太婆给的。”赵演忙问，“怎么？这两个方有问题？”

    赵演离开汪家后，摸了摸袖袋里的方，想了想，还是回到永济寺胡同的院里，将两个方都拿给小钱姨娘看，：“娘仔细瞧瞧，能不能记起几个方，是要用到这些药材的，写来，儿去抓，然后自行凑上两副？也免得叫人看来是什么用的。”

么久，只好先这么签着。”

    小钱姨娘看了看儿，犹豫了一，把那张迷药的方放在一旁，只把另一份方拿给他看：“这方，原是我们钱家祖传的秘方。我们家祖上过药材生意，这是那时候的坐堂大夫想

    氏老宅西路的正院，正是氏的旧居，她忙：“别胡收拾，待我告诉你如何安排，你照我的话，买些差不多的家换上。”

    氏顿时觉得这个孙确实不错，太孝顺了，竟然不打算问她要钱付房租，又会挣银，真真比赵泽一百倍！

    氏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细细吩咐了，又问：“听明白了么？这药可不能差错！你亲自去抓，亲自研细了，别叫人看见，连你娘和弟妹们也不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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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演当然是一答应的，无奈中羞涩，最多只能买些最廉价的家，破落穷人家用的那一。以氏的挑剔程度怎能忍受这等货？她咬了咬牙，拿了三十两银来，给孙去布置房屋。这三十两银看着似乎很多，其实一都不多。赵演不但要用它将整个宅布置妥当，还要完成氏待的一项任务。

    赵演笑：“您别担心，这只是暂时的。孙儿又说成了一单买卖，事后能赚上二十两佣金呢，到时候孙儿去寻那皇商家的事，再续上大半年，包让祖母住得舒舒服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