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琇眨眨：“谁说皇后了？我说的当然是指皇上！皇上若没心思纳妃，皇后看中谁都没用。我记得当初皇上曾经说过，要为先帝守孝三年的，以此驳回朝臣劝他纳妃的折。如今三年孝期未过……”咦？慢着，如果是照二十七个月来算的话，这三年孝期似乎差不多应该到时候了……

真的不用人了。”

    方家适龄的女儿，赵琇几乎都见过，想想还真是挑不什么好人选来。方慧珠已嫁过一回，方仁珠定了亲；方二方四的父亲是附逆的犯官；方三爷倒还有个行六的女儿，可惜年纪太小，又还有个差儿了山侯夫人；剩的方氏旁支女儿，不是差一，就是容貌平常些。又或是岁数不合适。方家若真要挑人送去，就只能挑个容貌中上的了，又或是从外孙女里挑选。可那又有什么用？

    赵琇眉皱得死，总觉得方家这一劫大概很难轻松度过。丘家若有意送女，那肯定不会让御史有机会把自家名声踩在脚底的，那就免不了要把方家卷来。御史会不参丘家吗？就算没有丘媛一事，他们也会参。况且朝臣之中。有多少人梦想着走朱家老路。送女争呀。皇后居然只挑中了一个丘媛，他们自然要盯上这个靶了。

    方仁珠苦笑：“我们哪有这个本事？皇后娘娘想什么，又岂是我们能拦得住的？”

    方仁珠脸上满是苦笑：“这个事儿我们家早就想过了。只是孝期将至，即使照整三年算，也只剩大半年了。京中早就又议起此事来。如今可比不得两年多前，那时候帝后和睦，皇室一片安宁，如今……”她叹了气，压低声音对赵琇说：“我也不瞒你，家母来信时也曾提及，族中又有人提起此事，家母压去了。尚家表舅母也曾告诫家母，说皇上自有圣断，旁人万不可自作聪明。因此方家如今再没人敢提送女了。更何况，如今也挑不几个合适的人选来。”

    赵琇想想也是，别的不提，光是方慧珠违反母命，擅自门与未婚夫私会，就够她喝一壶的了。记得丘家当初婚时，就拿过这一条说事。虽然方太太当时有意退婚的想法不曾广为人之，方慧珠与丘惠友未婚夫妻在公众场合见个面，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丘家行事恶毒，万一编什么莫须有的事污蔑方慧珠，比如说她婚前不检，勾引未婚夫之类的，方慧珠又要如何辩驳？

    赵琇张张，又闭上了。

    赵琇叹气：“总要想个法应对才好，光是躲有什么用？你们人不在京城，他们说不定还更没有忌惮了，反正没有知人来为你辩白呀。最好的办法，还是别让里这个旨意的好。没有旨意，传言就始终是传言，大家脑补得再多也是推测而已。”

    说真的，皇后只是透一风。京中就已经满城风雨了。赵琇总有一觉，就是皇后并不是真的看重丘媛，也不是很在乎她与她家族的名声。先前赏赐丘惠友之妾时，间接打了眉山伯夫人的脸。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如今还不曾给丘媛一个名份呢，也不曾有过准话。就让她先成了众矢之的。万一丘家抗不过去，丘媛不成呢？皇后倒是不痛不的，还可以另外再挑人。丘家却要偷不成蚀把米了，至于丘媛？还能不能再嫁别人。都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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