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咙一片焦涸，只容他发一个意义模糊的字音，便彻底失了声。

    方叔益一拍脑袋：“哎呀！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你识字吧？”

    他迟缓地勾勾手指，权当。

    方叔益便安：“别急，等你能动了写给我看。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张莫迟疑了一会儿，手指僵在那里，犹豫地晃了晃。方叔益觉得有趣，也学着他的样缓慢地动动手指，嘴里还拖拖拉拉地喊：“我——听——到——啦——”自己玩了半天，笑得乐不可支。

    张莫一雾。

    方叔益玩了一会儿，突然记起什么，往他嘴里了一粒东西。张莫意识了，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

    好苦！！！

    方叔益迅速住他的嘴，“喏，不准吐来！这可是清明果，大人的救命法宝，你上伤和毒必须上清除净。”见他睛漉漉地乞求着，也着实是可怜，只好又补上一句：“听话，迟些给你拿糖酥来。”

    定然是个富家小孩，唉，看看，都给苦成啥样了。

    张莫：“……”

    好疼……嘴要掐了。

    好半晌，方叔益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嘴，药已化了大半，染得一块褐一块黄，如释重负：“这样就好了。你睡吧，我去一趟大人那里，过会儿再来。对了，虽然你是我捡回来的，不过若是大人不答应，我也没法留你。大人面冷心善，你日后会知。没准有空了他还会亲自来看你呢！”说罢把汤婆他被里，兴兴地去了。

    张莫的目光随着他飘向房门。方叔益年纪不大，个也不，随着房门被打开，夕挥洒在地上，拉的灰影，很快又化在门后的黯淡里。

    屋中再次安静来，静得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声。

    大人……是谁？

    3.

    “大人，那个小孩儿醒了，我给他喂了清明果，但他还不能说话，似乎记忆也有些模糊。”方叔益。

    张车前闻言放兵书，“请军医再去检查一次。你这几天陪着他不必回来，练功不许偷懒。”

    方叔益跟放了假一样乐呵：“是，大人！”一阵风似地刮走了，生怕大人反悔。

    张车前笑着摇摇。

    没多久，负责战场查的军官走了来：“大人，阵亡名单和缴获辎重已经全清完毕，请过目。”

    张车前快速浏览一遍，屈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可有查那孩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