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闷着跟着程许往前走。

    程许的话却多，：“馆离四宜楼不远，还不到听松风，在三支轩的东……”

    周少瑾素来没有什么方向，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周少瑾更加不知地方了。

    她还是不作声。

    走在前面的程许本没有发现，继续：“你知三支轩吗？那里曾是我们程家老祖宗的静修之地，繁似锦，溪涓涓，树木葱郁，景致极。特别是溪前菩提树有尊人的青石，竟然映着尊盘膝而坐的人影，大家都说那是我们程家老祖宗参惮悟的地方。你想不想去看看？”

    他殷勤地介绍，却久等不到回音，回一看，却见周少瑾面无表，目不斜视地远远地跟在他后，也不知听到他说话没有。

    程许倍沮丧。

    但随着他们了四宜楼，他又恢复了神，笑着站在甬上等着周少瑾走近。

    周少瑾见他停来，也跟着停了来。

    程许等了半天也不见周少瑾走近，这才明白她的意图。他不禁瞪大了睛，：“你离我那么远什么？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无耻小人！

    说个话都不好生生的。

    周少瑾在心里腹诽着，看也不看程许一，扭对翡翠：“我年纪虽小，却也知男女大防。这样的距离最好。”

    翡翠已经十八了，若说之前还没有看程许的心思，此时却再肯定不过了。

    她哪里敢搅和去？

    糊糊地嗯了几声，谁也听不清楚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程许却气得说不话来，拂袖而去。

    周少瑾不不慢地跟在他后。

    边绿树遮日，荫匝地，不时传来几声鸟儿的脆鸣。

    程许的心绪渐渐平静来。

    他为什么总是放不周少瑾？

    除了她生得漂亮，还有……她只对她喜的人好，一心一意地好！

    像她，像程笳，像关老安人，还有程诣、程诰……她从来都是温言细语，隐忍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