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尚小，但也知祖母最疼他们这些晚辈，不仅没有觉得害怕，反而很是好奇。

    现在，跪在这里的人变成了他，他才能会父亲当时的难堪。

    程许把那些申辩的话全都咽了去，低着，跪得更笔直了。

    郭老夫人这才神微霁，开始吃包。

    屋里静无人语，轻微的碰瓷声和咀嚼的声音让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袁氏焦虑地望着跪在地上的儿。

    郭老夫人视而不见，直到用完了早膳，净了手，端起茶盅，这才：“去上学吧！以后就免了你的昏省。”

    “娘！”

    “祖母！”

    袁氏和许程不约而同地望着郭老夫人，满脸的惊愕。

    郭老夫人重重地把茶盅顿在了桌上，发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她质问程许：“怎么？我还指使不动你了不成？”

    “没有，没有！”程许急急地，额都冒细细的汗来，“我，我只是没有想到……”

    “没想到，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郭老夫人冷笑，“我养了三个儿，可没一个像你似的。你父亲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知在书房里服侍你祖父了……”

    接来，就应该说大郎这到底像谁了吧？

    袁氏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似的，透不过气来。

    程许羞愧地低了。

    但乎袁氏的意料，郭老夫人的话到此为止，没有再继续去，而是朝着程许挥了挥手，淡淡地：“你退去吧！”

    程许不敢停留，扶着膝盖起。

    袁氏见儿趔趔趄趄，心痛得不得了，想上前扶了程许，却被郭老夫人的一个冷吓得又退了回去。

    程许一瘸一拐地了门，他贴的小厮喜忙迎了上来。

    “大爷，您这是……”他一面问，一面扶住了程许。

    程许了麻木得几乎抬不起来的，郁闷地：“别提了！被祖母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喜可不敢再问，扶着程许慢慢地往外走。

    大苏默默地跟在他们的后。